“呵!呵……”王霞冷笑,眉眼间有点小阴险的味道。
“呵啥?我还想靠自己努力,不需要阿姨啊……”宋三喜,一边扎针,一边认真的说。
“你不哄,你就完了。我已经给她讲了,你会给她弹琴,给她做好吃的,她老人家,很期待的哟……”
“你这,咋就学会先斩后奏了呢?咋就,咋就……”宋三喜郁闷,手里的银针抽·动的快了些。
很有节奏感,配合着话语。
王霞叫了起来,“哎呀,你温柔点!我麻了,麻了,酸胀,酸胀,啊……该死的……”
“忍着点,为了病情,忍,忍,忍……”
宋三喜一本正经,手上动作没停下。
有力度,有掌控。
反正,他就是莫名的腹黑了一回。
王霞渐渐的,叫声都小了。
适应了。
感觉,咦,挺舒服呀!
情不自禁的说:“你这死家伙,可扎的真有水平,挺好,挺好……”
宋三喜:“……”
无语了。
她居然,抖M?
最后,王霞舒适极了,居然睡着了。
宋三喜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宋三喜去学校,林珑扎针。
完了,去程映雪家里。
她在弹琴,褚艳在听着,师徒二人相互陪伴,真不孤单了。
程映雪的气色,好多了。
宋三喜一到,便带她进书房去。
褚艳啊,真的是心里慌!
感觉导师,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敢想象里面的画面,一想,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
半个小时之后,宋三喜一个人出来了。
满头大汗的,看起来,挺累。
褚艳赶紧,送上纸巾去。
宋三喜要拿过来擦汗,她却主动擦起来。
靠的很近,仰着小脸。
那心口,若有若无的,撞着宋三喜的胸膛。
宋三喜暗自郁闷,得了,随她吧!
褚艳的心思,他懂。
过分拒人千里之外,不是个什么好事情。
一片冰心在玉壶,无福消受也是福。
不可越过雷池半步,但又何必高冷伤害无辜?
擦完之后,宋三喜道了声谢谢,说:“艳子,雪导已经睡着了。不用打扰她。只是,你等两个小时,叫她起来,洗个澡,把睡前的药服了。”
“啊?她还要洗澡?你俩……”
褚艳的小表情,怪怪的。
掩着红唇,那眼神儿,绝了。
宋三喜一脸正经,道:“艳子,想多了。今天的扎针手法不一样,所以雪导出的汗多而已。”
“哦,对不起嘛三喜哥……”
纯纯的小表情,又真是撩心。
宋三喜,强稳心态,“就这样,我还有病人需要过去一趟,先走了。”
然后,提着包,直接离场。
“哎,三喜哥,等等!”
宋三喜一回头,呵呵。
褚艳端了一大杯热茶过来,“你出了一身汗,要补水的,温清茶,正好。”
宋三喜没有拒绝,喝了,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