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绝愣了一下,随即意味深长的道,“可是我看到的监控里是你自己走出你房间的,没有喝酒,看不出任何异常。”
虽然没有看到他进慕晚茶的房间,但是从他走出自己的房间到早上从慕晚茶的房间出来,不曾在酒店见过他的身影。
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薄暮沉微微垂首,深寂的眼眸凝着指间捏着的玻璃杯,视线陷在杯中深红色的液体中,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沙发上的季绝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眉眼清俊深沉的男人,薄唇唇侧挑开极浅的弧度,很轻,但内容很深。
明显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薄暮沉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随手将手中捏着的酒杯搁在茶几上,颀长的身形便站了起来,灯光一错,季绝眼尖的看到薄暮沉白衬衣上染着的红色,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口红,刚刚角度的问题,他才发觉根本不是,脑子里一个雷炸过,季绝的视线停留在薄暮沉脖颈间的齿痕上。
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之前没爆出来的粗口瞬间就冲了出来,“卧槽!你他妈……玩这么野?!”
薄暮沉原本迈开的步子生生停了下来,侧过半边身子看着眉眼妖冶魅惑的男人,冷声道,“舌头这么长,不然改行当长舌妇好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轻佻的低笑,“跟小姨子玩的这么开,倒是小看你了。”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轻的像是自言自语般的低喃,“这姑娘还真不是一般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