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长的很漂亮的……”季绝顿了一下,才继续重复,“娘们?”
薄暮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难道他说的不对?
季绝简直要被气笑了,妖孽般的脸上浮起一层冷笑,“你这是在嫉妒我?”
薄暮沉不解,“嫉妒你长的像个娘们?”
季绝,“……”
他冷笑一声,堪比女人般精致的眉眼挂着讥讽,“不得了啊,真是把那个女人的毒舌学了个十成十啊。”
薄暮沉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季绝见好就收,迈开长腿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然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幽幽的开口,“你可真行,能把人胳膊搞断的我还真是头一次见。”
别以为他没听说,上次慕晚茶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一边的胳膊都不会动了,看上去像是断了。
而且之前她出去的时候,她左臂上确实缠着绷带。
薄暮沉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慕晚茶缠着白色绷带的手臂,以及被他推开时撞到桌角的后腰。
办公室里很快有浓郁的烟草气息散开,薄暮沉被这气息搅的更加心烦意乱。
他推开椅子,走到季绝身边的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熟练的点燃。
季绝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看着对面面容俊美的男人,低笑,“看你这么一副吃屎的模样,怎么,慕二小姐来逼婚了?”
慕二小姐自小养在姜老爷子膝下,三番两次找茬不会是为了钱,那便就只能是为了结婚了。
薄暮沉掀起眼皮,淡白色的烟雾让他看上去有种深沉的性感,“嗯,年纪小太天真。”
他伸手弹了弹烟灰,方才淡淡静静的道,“我和纤纤的婚礼不会因为变数而改变。”
一支烟抽完,季绝抬手将冒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薄唇一勾,声线懒散,“来来来,我采访你一下,为什么吼南风就用了一个字,滚,到慕晚茶就变成了两个字,你滚?”
薄暮沉掀着眼皮看着男人端着三分不正经的俊脸,声线是毫无波澜的冷淡,“有区别?”
话音落下,换来的便是妖孽般的男人重重的嗤笑,“啧,薄二,你完蛋了。”
他居然意识不到这两个词的区别。
两个词里所携带的语气和情绪天差地别好吗?
薄暮沉微微皱了下眉,喉结滚了下,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
季绝无意多说,只是又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了支烟出来,也没有点的意思,只是随意的咬在了唇边,高大的身躯从黑色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单手插入黑色西裤的口袋,薄唇漫不经心却又笃定的吐词,“你会娶她的。”
慕晚茶回了姜宅,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猝不及防压到后腰,疼的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她皱着秀气的眉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拨开衣服朝扭身朝后看了过去,纤细的腰身上一大片青紫,手指触过去,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人渣。”
慕晚茶刚刚回国,手头上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她也不急着出去找工作上班。
她得把最近发生的事一件一件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