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一听,急得赶紧解掉外衣给流月。
流月接过衣裳,迅速遮住上官秋月,这时上官秋月已晕过去,她便把人交到半夏手里,“你们是怎么照顾的主子?任主子发疯出丑。也不知道秋月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天到晚在研制毒药,是不是不小心服了自己研制的毒药,所以才变成这样?”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众人一听,顿时了解了。
怪不得上官秋月好好的突然发疯,原来是误服了自己研制的毒药,一天到晚研制那些个毒药干什么?难不成想害人?
没想到害人终害已,让自己大大的出丑,这下名誉算是毁了。
等上官云赶到的时候,场面已经控制下来,他看到上官秋月狼狈无比的样子,气得赶紧吩咐婆子们:“五小姐得了臆症,所以才发疯,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快把五小姐扶回屋里去?”
他真是气死了,怎么生了上官秋月这个没用的女儿。
比起流月来,上官秋月更让他厌恶,因为她让上官府出了天大的丑,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做这些事情,成何体统。
这才是个真正无用的废物,一天到晚没干出点正事,尽给他惹祸。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瞪了才赶来的大夫人一眼,都怪这妇人宠溺自己的女儿。
惯子如杀子,她把上官秋月宠成这样,迟早会让她吃尽苦头。
这么多同僚看到他家里的丑事,他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也许是怕上官云太尴尬,张太傅等人完成任务后不再围观,一个个辞谢上官云后便回了家。
太子自然不想在此地久留,他狠狠的睨了流月一眼,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楚轻尘看到众人都离开了,自然也不好久留,他对流月挑了挑眉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以后还会翻墙头来找她,在她怒视的冷眸中迅速跟上太子的脚步走了。
等众人一走,上官云突然犀利的扫向流月,然后对着身边的护卫一声令下,“来人,把大小姐抓住,她今天得罪太子,以下犯上,差点让整个上官府替她陪葬,把她关到地牢反省,没有本官的吩咐不准放出来。”
上官云突然发威,一干护卫迅速上前就要抓流月。
流月本来要反抗,可看这些护卫个个强壮,气势汹汹,她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身上的痒痒粉也不多,根本没办法对付他们,只得束手就擒。
她就算有再多的毒药,也敌不过护卫们的真刀明枪,这个时候她只能隐忍。
她愤怒的瞪向上官云,眼里冒出两簇火光,“父亲,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你要对我乱用私刑?”
关在家里的地牢就是滥用私刑,她要真有错,为何不直接送去官府?
不送去官府,就是知道她没错,官府也裁定不了她的罪,也拿她没办法。
上官云气得一张脸扭曲不已,双眼锐利又冷藏锋芒,“你还敢狡辩,你今天讽刺太子在先,打了太子在后,太子要面子不与你计较,但为父却不能不惩罚你!为正家风,为了安抚太子,为父必须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谨言慎行,不能再胡作非为。”
这时有护卫已经抓住流月的双臂,她也不反抗,而是满眼讽刺的看着上官云,“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太子殿下不要我当太子妃,像赏小狗一样赏我个侧妃,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我。我若不反抗,难道任由他折磨?我被太子羞辱,你不仅不替我说话,反而要惩罚我,上官秋月当众发疯露丑,还嘲笑羞辱太子,你怎么不惩罚她?你就是偏心,偏心继室的子女,虐待我这个原配之女!”
“你!你说为父偏心?”上官云气得要跳起来,“你五妹是得了臆症,神智不清,能和你比吗?你神智正常还打太子,我今天若不惩罚你,你早晚给我惹出大祸来。还有,太子是皇室的人,是大晋朝的储君,他地位尊贵,应该要选配得上他的女人当太子妃。你自己不争气,医术不行,诗书不行,刺绣不行,德行不行,无学无术,自己把一手好牌打烂,怪得着谁?要我是太子,我也会抛弃你!自己不知道力争上游,不懂经营自己,还怪人家退婚,你这样无能的废物,就是让你当上太子妃,你也坐不住那位置,你身上哪里有半点母仪天下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