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认为正宏集团不肯承担风险，合作意向比较难以达成。
秦晨微笑着问他：“本来就没有必要承担风险，我们为什么没事找事？”
他对唐斌说：“这一条不改，我宁愿不与北城矿业合作！”
秦晨站起来，招呼欧景轩：“我们回去！”
“等一下！”俩人快到门口，唐斌挽留：“可以商量！”
“不做修改，没什么可商量的。”秦晨说：“正宏不缺项目，北城矿业的拿不下，我们还可以开拓其他市场！”
“改！按照秦总的意思改！”唐斌满口答应！
讨价还价，他本来就是做个样子。
贺国清打的算盘，唐斌和几位副局都在想方设法抽梯子！
维护他的利益？
贺国清真是想多了！
经过一上午的讨价还价，合约最终敲定！
秦晨修改了其中的好几处细节！
最终签订的协议，贺国清是一点漏洞都不可能找到。
唐斌小声对秦晨说：“这份协议签后，贺国清的脸色肯定很好看！”
“唐局这么想看？”秦晨笑着问他。
“想！”唐斌说道：“虽然会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我还是想看！”
“他会不会给你小鞋穿？”秦晨提醒：“可得小心！”
“就怕他等不到那一天！”唐斌笑着问：“秦总中午要不要喝点酒？”
“不了。”秦晨说：“我急着回去！”
“快中午了。”唐斌挽留：“吃过饭再走！”
“以后有机会，好好陪唐局喝两杯！”秦晨没有答应，招呼欧景轩离开北城矿业！
欧景轩开着车。
他问秦晨：“签了这份协议，对正宏集团真没影响？”
“对我们没什么影响，贺国清的脸却要气绿了。”秦晨微微一笑。
“我一直没想明白，贺国清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欧景轩说：“有协议在那，难不成他想违约？”
“有什么不可以？”秦晨问：“即使违约，我们能怎么样？”
“他就不怕我们起诉？”欧景轩问。
“只要还在那个位置，他就什么都不用怕。”秦晨说道：“为企业谋利益，这一条理由，就能让我们输的体无完肤！”
欧景轩不吭声了！
他甚至有点后怕！
要不是秦总亲自过来，换任何一个人，说不定已经掉到贺国清挖好的坑里！
回到宾馆，秦晨叫上黑皮。
上车后，安小敏发现少了个人：“你还有个伙计没上来！”
“他去办点事。”秦晨说道：“晚点坐长途车回去！”
安小敏有点怀疑，却没多问。
从北城矿业大门前经过，她的眼神有点复杂。
黑皮坐在后排，掏出香烟。
“能不能别抽？”安小敏回头看了他一眼！
拿根香烟递给她，黑皮没吭声！
安小敏接了，翻他个白眼：“火呢？”
黑皮又把打火机递过去。
“安姐会抽烟？”秦晨有点意外。
“跟老贺之前，我是酒吧陪酒的。”安小敏问他：“是不是没想到？”
“想没想到不重要。”秦晨说道：“正宏集团公关部，有一大半都是酒吧陪酒出身！”
他说的很保守！
正宏集团的公关部，不是一半，而是全部出自酒吧！
“以后我无路可走，你打算怎么安排？”安小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