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在地方契约者主动挑衅的时候,裁决者应当主动报上自身名号,弱地方契约者仍然执意嘲讽攻击,裁决者将有权直接抹杀]
“有点意思。”
钟离眼神再次变得玩味起来。
以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不靠谱的摸鱼吟游诗人,如果他说自己是裁决者,可能也不会有人信,但要不信就太好了,直接抹杀权利很爽。
不过这种事只能干一次,因为干一次以后,对方就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了。
诶,等等,我好像可以通过自身权柄随便改变样貌诶!
我就用这个方法坑个人,然后下一秒换个脸继续坑,多好!如果有自己人能改变样貌,直接变成我原本的样子,那不就更爽了吗?
不过...
敌方契约者无故挑衅,这倒是一个不太容易做的事,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敌方契约者挑衅攻击?
难搞哟!
钟离直接开窗就走,一个翻身来到楼顶上,看着眼前相对片面的双生世界。
楼顶的视野很广阔,一眼望去便是许多平房,偶尔有些高楼,但高度却并没有特别高,这个世界的人口密度似乎并不是很高,街道上的人也不多,不过看他们脸色的表情,以及大概的状态,生活还算比较健康。
这个世界的科技等级不高,路上的马车与人力车随处可见,普通人的服饰比较偏向于古西风,而钟离也随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外形,这种东西如果只是大致就很容易搞,只是很难太细致。
当然,这个细致并不是指钟离的岩元素掌控力不足,构造能力不好,只是他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衣衫构成以及文化特色,所以衣服就很难造的太合理,有些瑕疵很正常。
“接下来,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在这个世界登场呢?”
钟离单手掐腰,脸色的笑容逐渐变得平澹,他看着这个城市,直接从楼顶跳了下去,像尘埃一样融入大地。
双生世界的表世界很大,而且世界质量也很高,钟离虽然可以直接释放出全部力量,但却很难破坏这个世界,哪怕他释放出全部力量,影响应该也不会特别大。
另外,钟离的空间造诣本来就不是很高,现在在双生世界里,用瞬移的能力就更弱了,甚至有可能比不上直接飞或者跑更快,因为这个世界的空间构建更加稳定,不利于瞬间移动。
....
一个小时后,第二批契约者顺利登场,这批契约者有十位,其中只有三位是八阶,另外六位都是七阶,最后一位构建者是六阶的。
第三批契约者将在八个小时以后进入世界,数量不明,不过目测应该是一批来的比一批更多,世界战争初期进入世界似乎有些困难,只能少量进入,但后面尽量的量会逐渐增加。
这种感觉,嗯,怎么说呢...
有一种路,没人走的时候就会很窄很狭小,但是有人先走过了,这条路就会被开阔一些,变得更加宽敞,如果走的人变多了,那这条路就会变得更加宽敞。
有位着名的哲人曾经说过,不要以为自己能进入是自己实力强大,而是因为宽阔的道路能容纳你的渺小。
街道上,衣衫与行人比较类似的钟离游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太过在意他,而他也是在默默观察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根据世界背景资料可得,这个世界曾经被里世界的黑暗所侵蚀过,而这种黑暗也已经融入了世界战力体系之中,所以大多数普通人都是知道一些东西的。
另外,由于里世界黑暗入侵,所以表世界都人口量并不多,只有几座比较大的城市,以及一些偏远的山村,由于这些地方都是在曾经黑暗前文明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所以有些地方也会出现科技树歪曲的情况。
“叮~”
钟离站在一家饭店前,用手轻轻拨动天空之琴的琴弦,阵阵清脆而悦耳的声音响起,传入周围人的耳中。
“哟,现在还有竖琴?”
饭店桌子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顿时把满是皱纹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同时再次饮下一口米酒,感觉整个人都活得更自在了。
“竖琴?这就是竖琴?”
几个好奇的小孩子不仅走过来围观,看着钟离波动琴弦,弹奏出动人心弦都声音,眼神中满是对竖琴的渴望。
“啧啧,这种华丽的老古董,估计能值不少钱吧,竟然有人拿出来弹奏,真是奢侈。”店里的老板娘看着钟离弹琴,也不禁侧面多看了钟离两眼。
这竖琴算是古董吗?
钟离继续闭上眼演奏,同时也注意着周围人说过的话,对这个世界的普通人越了解,就越能融入世界,越能更好的饰演好自己的角色。
只要他们能认得竖琴,这个世界曾经有这种东西,那钟离以现在的姿态继续演下去就是合理的。
很快,随着竖琴都声音环绕,周围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了,店里的生意也逐渐忙碌起来,许多人都是来倾听竖琴的声音的,只是很少有人来上前说话。
因为琴声太过动听,他们都不想当然这样的声音,享受与欣赏才是他们目前最想做的。
但可惜的是,曲子有开始,就必然有结束,伴随着那悦耳的声音一波波迈入最后的高潮,在巅峰后的尾声中逐渐消散,最终的余响还隐约环绕在所有人的耳边。
“啪啪啪!”
有人开始鼓掌。
“啪啪啪!”
“啪啪啪!”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鼓掌,钟离再次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欣赏音乐的人们逐渐露出一抹笑容,现在他感觉,融入这个世界似乎并不是一件难事。
只是,他这个吟游诗人却并不敢讲述故事,因为他不够了解这个世界,一旦出现什么差错,那可就不好了,现在的短暂沉默,只是日后高歌的序章。
钟离主动走向老人,微笑着说道:“这位先生,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时光与故事的痕迹,能讲给我听听您的曾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