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甜羹的时候,酒楼中毒事件也有了眉目。
“幕后之人查出来了,和李三接头的正是赵家庄子的一个老仆,那老仆也算机警,转了几道人手。知事司那边也是费了一些功夫才查到的。那老仆无父无母,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远房表姐,他那远房表姐正是赵仆孙妻子的得力妈妈。赵家有九成就是幕后黑手。”
“赵家?可是我们后门斜对面的赵员外家?”之前二爷就给她普及过钦州的关系网,这赵员外亦在其中,而且算得上是钦州本土人中极有威望之人了。况且,前些日子,那俞氏与赵大小姐闹了一场,她还亲眼所见了呢。
“正是那家,我们可有得罪过赵家?”童二爷皱着眉说道,知事司那边查出来的结果自然是不会错的,可赵家为何要对他们童家的酒楼下毒手,就很让人纳闷了。但如果不是有仇,赵家也不会用这般阴损的法子来污了童家的名声。
杨宜沉思,
童二爷来了钦州后,一直都忙碌着兵营里的事,之后更是在外领兵近两月,若是他们真得罪过赵家,那么那个人多半不会是二爷,她的可能性还大一些。可是,她想了又想,来了钦州后,她都没和赵家的人打过交道,何来得罪?不,不,打过一次交道的。杨宜想起来了,就在抵达钦州的那天,在陈记饭庄!
当时陈记饭庄人多嘴杂,那天的事,赵夫人知道也不奇怪。再联想到最近赵家的现状,那赵夫人的心思,杨宜倒能模糊猜出几分,不过,杨宜觉得应该不可能吧?就因为她也在场,赵家夫人就迁怒?
话说,那赵夫人在得知赵员外动了女儿身边的俞氏时,伤心了一段时间,后来重新振作,与那俞氏斗了起来。那俞氏温柔小意,很得赵员外的宠爱,虽然根基浅薄些,却也和那赵夫人斗了个齐鼓相当。
其实依杨宜看来,主要还是那赵夫人约摸是对那赵员外还有几分情义的,而那赵员外又多番护着俞氏,便是赵夫人再恨,行事间也留了几分余地,倒叫那俞氏捡了便宜。于是,两人就这般僵持着。
见杨宜面色古怪,二爷询问,“怎么了?”
杨宜当下便将当日之事告诉了他,顺便连她的猜测一起。
“妇人的心思甚是古怪,便是如此也不稀奇!”二爷一锤定音。便不是又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原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赵家敢做了,那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此事你别管了,为夫自有主张,你且安心养胎罢。”
杨宜见他脸色坚决,只得点头,然后眼珠子一转,抱着二爷的手臂,笑吟吟地问,“二爷,刚才你说,妇人的心思甚是古怪?”
童二爷这才意识到,他一句话,把自己的小娇妻也骂进去了。
此刻见她狡黠的样子甚是精神,二爷也乐得随她闹一闹,于是他一扯,便将她抱进怀里哄着,“我家小妇人的心思才不古怪呢,古怪的是别人。”
杨宜嗔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那似嗔含媚的一眼,直看得二爷喉头上下滚动,那里更是一片火热。思及怀孕之初,他问过苏大夫同房的问题,苏大夫说了,只要过了头三月就不禁了,不过动作不可太过猛烈便可。他在心里数了数,他妻子如今都快四个月了,应该可以了吧?只要他动作温柔些,不伤着胎儿就行了。
二爷低头,含住她如玉的耳贝,呼出的热气喷得她直躲,“别,痒——”
“有些日子没见了,娘子有没有想为夫?”随着他暗哑的嗓声响起,他的大掌在她的腰眼处或轻或重地按捏着。
二爷的动作让杨宜痒得直想往后躲,让他想亲亲不着。童二爷不满了,一手直接搂着杨宜的腰,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察觉到隔着薄薄的布料的火热,杨宜不安地看了一眼窗外,见夕阳还大剌剌地挂在天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你想干嘛呢?”若是她的声音再严肃点,不显得那么娇弱无力就好了。
可惜,身体的碰解勾得她想入非非。怀孕后让她的体质变得很敏感,才微微拉扯一会,便觉得没有办法了。
二爷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上女子羞红的双颊,笑得意味深长,“你说呢?自然是干想干的事了。”说着,还意有所指将她往怀里压了压。
隔着衣衫的撞击叫杨宜小小地惊呼出声。
“夫人?”
门外响起冬梅询问的声音,杨宜狠狠瞪了这个使坏的男人一眼,道,“我没事。”
趁着她说话的时候,二爷伸出手,撩拨着她,没一会,杨宜便觉得浑身无力。见此,童二爷在她腰间一阵拉扯,没一会,杨宜便衣衫半解。
“娘子还没说想不想为夫呢。倒是为夫在外可想你得紧呢,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为夫便会想着你的模样……”童二爷凑近杨宜的耳际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只见杨宜耳根迅速泛红。
随着他的动作,两人渐渐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