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吼,刚落座就有现成瓜子吃,林少今天可以啊。”顾言看了看手心的瓜子,又抬头看向林子阳:“你该不会是用嘴磕出来的吧?”
“去你的,你吃不吃?不吃还给我。”林子阳撇了撇嘴。
“吃,那能不吃。”
顾言顺势将手心的瓜子瓤全都吃掉,这种一口子把瓜子瓤全吃掉的感觉非常爽。
“吃了我的瓜子,你就得跟我说实话了!老顾,你小子是不是处对象了!”林子阳看他吃完瓜子,然后眼睛一眯逼问了一句。
“咳咳。”
听到这个问题,顾言差点没呛到。
“你还琢磨那天的事?不告诉你了是电视声音。”
“电视?你家电视八百年都不开一回,等等...这是什么?”
敏锐的林子阳发现了些东西,他凑上前去,示意顾言不要动,然后从顾言脱下来的棉服上找到一根不长的头发。
“???”顾言微微一怔。
不会吧。
这衣服的确是借过江莱穿过,但tmd江莱那短头发也能留下头发?我都没看到,林子阳发现了?
这可太细了。
“这头发...绝逼不可能是你的,你的头发粗硬的一批,没有这么软,老顾,暴露了!你这家伙处了个短发对象!”林子阳推测道。
“...”
“你有点毛病,真的,不行找个班上吧,再不济也可以跟我去写小说,这想象力没谁了。”顾言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有对象的事情。
况且他也没有对象!
江莱那只是假装的,假装的能算对象?
显然不能。
正当林子阳准备继续逼问之际,饭店的门被推开,一名体大膀圆的男人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朝着他们走过来。
“老牛!快来老牛!逮到证据了!”林子阳招手道。
老牛,实际上本名叫刘书,是一个很书生气的名字,但却有着不书生气的体格子,壮的似头牛,所以就被顾言他们称作老牛。
老牛,刘书,小羊,林子阳,这是顾言对这俩人死党的简称,而他们称呼顾言为咕咕鸟。
至于为何称顾言为咕咕鸟,主要是顾言写书老咕咕,没事就以病假或写大纲唯由鸽一天。
这仨人的简称都是动物,但早在最开始不是这样的,都是阳子,言子这么称呼,后来到刘书这成了书子与梳子有谐音的问题,所以就更改了他们对彼此之间的称呼。
“证据,啥证据!”
刘书一屁股坐在林子阳那一侧,摸了摸有些发冷的脸,看了看顾言又看了看林子阳。
“这个!头发!不是老顾的。”林子阳挥了挥手中的短发。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老顾疑似有对象的事情么?”
“噢噢。”刘书想起来了,仔细的看了看林子阳手里的头发:
“这么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顾要找对象也不可能找短发的,老顾喜欢长发你忘了?!”
“瞧瞧,还是老牛懂我,知道我喜欢什么长度头发的女生。”顾言猛的拍了下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指向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