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小二一脸为难,进门也不是,就这么走了也不成。
李月浓看出了他的为难,朝着小二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小二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下了楼,直奔冲出了梨柳,奔着宁家的方向跑去。
“麻烦!我宁家在浦阳镇里还真就不怕任何的麻烦。”宁玉堂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猖狂。
他说的的确也没有错,宁家有一个在京城里做官的大姑爷,还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浦阳镇里的确是没有人敢招惹宁家子弟。
但李月浓却压根不惧。
宁玉堂站了起来,举步走到了李月浓的对面。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李月浓的长相,渐渐地勾起了嘴角,“宁远书那个残废,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被这种人调侃,简直比一条疯狗咬上了还恶心。
李月浓话不多说,直接甩出了一根银针,刺入了宁玉堂伸过来的胳膊上。
宁玉堂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一种极为难忍的疼痛,顺着他的胳膊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极力地忍着疼,瞪着李月浓,“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月浓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块腊肉放进了嘴里,“给你治治乱说话的舌头。”
宁玉堂看着胳膊上的银针,想要去拔下来。
可就在这时,李月浓缓缓地开了口,“若是贸然拔针的话,你的这条胳膊怕是要废掉了,可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宁玉堂自然是不肯相信李月浓的话,可是,当他碰到了隔壁上的那根银针时,疼痛瞬间放大了几十倍,仅仅只是眨眼的工夫,他的脸上已经满是疼出来的冷汗。
这让他不得不相信李月浓的话,“给我拔下来!”
李月浓倒了一盏茶,轻轻地啜了一口,瞥了一眼宁玉堂,淡淡地笑道:“这叫封脉针,若是针上就要针上一天一夜不能拔针,若是时辰不够的话,你的这条胳膊以后每逢阴天下雨,便会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啃食一般,你最好自个儿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我拔针。”
“你……”
宁玉堂吃不了苦头,耷拉着的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思量了片刻,还是不敢贸然拔针,愤怒地剜了李月浓一眼,冷然道:“死丫头,这件事咱们没完!”
说完,他拖着没有一点力气的胳膊,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雅间。
双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宁远书和他擦肩而过,宁玉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飞快地走出了梨柳楼。
宁远书对李月浓笑了笑,“我还担心你会被我这位堂叔欺负,没想到……”
李月浓也猜到了是梨柳楼的小二通知了宁远书,她莞尔一笑,顺着宁玉堂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对付这种纨绔二世祖,多说一个字都不如多打他一顿。”
“呵呵。”宁远书闻言,笑出了声,“我其实想揍他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