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月浓冷然一笑,冷冷地对李月巧说道:“前几日你上蹿下跳,张罗的不就是为了污蔑我娘的清白,被你瞧见了我脖颈的胎记,你便想到了这个法子,但你不知道的是,我这根本不是胎记,而是在山上采药的时候,被蚊虫叮咬,我摸了些艾草留下的印记而已。”
李月浓一把推开了李月巧,冰冷的目光直视刘三婶,“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刘三婶沉吟了片刻,却不知要说什么。
最后,她一挥衣袖,“你们家的破事,我不参合了!”
李月浓见刘三婶要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话还没有说清楚,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你放手,放开我!”
刘三婶的手腕被李月浓攥得生疼,她用力地挣开了李月浓的手,说道:“是李月巧,她给我二两银子,让我这么说的!”
“哦?!”李月浓拉长了音调,嘴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原来是小妹呀!”
她挑起了眉头,清冷的目光看向了李月巧,“小妹,你请来这么多李家亲眷,就是为了赶我出李家,还真是为难你了。”
李老爷子环视众人,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李月巧!你胡闹什么!”
“阿爷……我……”
李月巧哑口无言,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李老太。
李老太站了出来,将李月巧拉到了自个儿的身后,“这事是我让巧儿干的!”
她猛然转头,怒视李月浓,“是我!是我不喜三丫头想要赶走她,才让巧儿找来的刘氏,要杀要剐,你就冲我来吧。”
瞧着这老虔婆的话说的,当着李家这么多亲眷的面,她若是顶撞李老太太,那便是忤逆大罪。
李月浓立即变了脸色,她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委屈,眼睛里盛满了泪花,她眨了眨眼,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她俯身跪在了李老太的面前,“奶奶,您这么说,孙女儿还能说什么,你就算是再不喜欢孙女儿,也不应该污蔑我母亲的清白,现在,话已经说明白了,孙女儿就拿上自个儿的户籍,我今天就离开李家。”
听见李月浓这么说,李老爷子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李月浓,“三丫头,你不能走!要走也是她们走!”
“老头子,你说什么……”
李老太慌了,瞳孔在眼眶之中瑟缩,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她试图去拉李老爷子,却被他一下子甩开。
“死老太婆,你这一辈子白活了,心眼都偏到县里去了,为了将三丫头赶出家门,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我们李家是留不得你了。”
李老爷子说着,拿起了桌案上的纸笔,“你张罗来这么多亲眷也好,我今日就当着亲戚的面,休你回王家,往后,你就再也不是我们李家的人了!”
“你要休了我!”李老太这回是吓坏了,她都这一把年纪了,要是被休了,那丢人还不丢到姥姥家去,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眼瞧着,李老爷子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了“休书”两个字,李老太当即大喊了一声,“哎呦!我的天爷哟,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