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喝了妙心堂的汤药后竟当场身亡!
李月浓听着素问讲述事情的大概,她的心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预感这件事情肯定和寿安堂脱不了关系,看来他们开始出手了。
李月浓此时懊悔,自己这几天只顾着李家的事情了,竟然忽略了盯着寿安堂。
她并没有对素问说出自己的猜想,也没有打断素问的讲述。
素问边哭边道:“那些流民将妙心堂汤药吃死人的事情,有人去县衙报官了,衙差将老掌柜和兴儿带走了,还将妙心堂也查封了。”
李月浓脸色骤变,林掌柜果然黑心,竟然用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来坑害妙心堂!
她的表情严肃,“素问,一会我们先找一家客栈,把你安顿好。”
素问急忙反对,“师父,还是先想办法救救老掌柜和兴儿哥吧。”
“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不方便带着你,这里暂时也不安全,把你留下来我也不放心。”李月浓揉了揉小素问的头,朝着微微一笑。
素问不想给李月浓添乱,他抹了一把眼泪,点了点头道:“我听师父的。”
李月浓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给了小二一些银两,给素问送一些吃食。
她离开客栈时,还不忘叮嘱素问照顾好自己。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老掌柜和兴儿的下落,李月浓想要尽快将事情弄清楚。
她走出离客栈不远处的胡同,观察一下四周无人。
李月浓便利用药匣空间传送,来到了县城。
她换上了一身男装,头顶还戴着一个灰褐色的小帽,在衙门附近买了些吃食。
李月浓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她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装扮,确认不会被人认出来,才安心的走进了衙门。
李月浓心里很清楚,县衙里的衙役有些人可能认识自己,好在自己今天装扮成了男人。
她在县衙门口不远处徘徊,确定门口的两位衙役是陌生面孔,这才迈开了脚步。
她一边走还不忘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碎银,无论在什么地方,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是真理。
“这位大哥,不知衙门里最近是不是送来两个浦阳镇的郎中?”李月浓将银子塞给了衙役。
那衙役瞧见了银子,脸上就是一喜,随即点了头道:“昨儿刚送来的。”
李月浓赶忙道:“我是他们的远方亲戚,不知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们,送一些吃食。”
“这……”衙役朝李月浓挤了挤眼,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银子。
李月浓会意,立马又给了二两银子。
衙差嘿嘿一笑,从她的手里接过了银子,“跟我走吧。”
绕过了县衙前院,穿过了马棚,不远便是衙门的大牢。
她走进了大牢中,一股恶臭味扑面而已,衙门里的囚犯不少,即便是夏日里,地上还铺着厚厚的茅草,李月浓蹙起了眉,下意识掩了掩口鼻。
“嘭!”的一声。
忽然一只手从牢门里伸了出来,想要抓住李月浓似的,“我是冤枉的……”
李月浓向后倒退,眸色变得越发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