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的非常清楚,当时赵翠花还是满心欢喜的将布匹拿回来的,她竟然给做成了抹布。
赵翠花语塞,“我……我就是用来做抹布的。”
李老爷子看出赵翠花神情恍惚,以自己对赵翠花的了解,她不是一个不会过日子的妇人。
“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老爷子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爷子,还是算了,您还是不要问了,我就是给两个孩子买回来做衣裳的,坏了就坏了,我明日再买些回来就好了。”赵翠花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李老爷子也会是一个聪明人,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赵翠花说的那么简单,定有什么隐情。
他随意思考了一下,也能够猜测出这件事情跟谁有关。
李老爷子直接走出了东屋,正好此时李月浓和李月巧都在院子里。
“巧儿!你过来。”李老爷子面色暗沉,直接呼喊李月巧。
李月巧放下了手里的衣服,“爷爷,怎么了?”
“怎么了,这句话应该是我问问你,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好的布匹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李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说道。
李月巧一脸的茫然,“布匹?什么布匹?我压根就不知道啊。”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们的继母好心好意的买来布匹,想要给你们姐妹两做衣裳,竟然被剪坏了。”李老爷子一直盯着李月巧。
李月巧顺势嫁祸给了李月浓,“我瞧见阿姐进过赵姨的屋里,我也不承想阿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李月浓鄙视着李月巧,她总是会将一些不好的事情,想办法嫁祸在自己的头上。
还不等李月浓为自己辩解,赵翠花已经走了过来。
“月巧,你可不要乱说话,月浓压根就不知道我买布匹的事情,她更没有进入我的屋里。”赵翠花也气不过李月巧颠倒是非的模样。
“那我还说我也不知道呢,你们凭什么就怀疑我一个人呢?”李月巧一直再坚持自己毫不知情。
“月浓从一进门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我刚刚回屋就发现了碎布,怎么可能是月浓见谁的呢?何况银子还是月浓给我补贴家用的。”赵翠花坚定地证明李月浓是清白的。
李老爷子见李月巧一直在强词夺理,瞬间怒火被点燃了,“月巧!你还不知错吗?你现在就给我跪着,跪半个时辰再起来,好好的反思。”
“凭什么你们都向着李月浓?就可以胡乱的怀疑我?”李月巧心有不甘的质问。
“想要立刻滚出李家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不想滚出去就给我跪着。”李老爷子的态度很坚决。
李月巧听到李老爷子叫自己滚出去,瞬间清醒,她只能不情愿的跪在了地面上,犀利如刀的目光,刮了赵翠花和李月浓一眼。
李月浓的嘴角上扬,上前扶着李老爷子回屋,嘴里还叮嘱气大伤身。
院子里只有李月巧一个人跪着,她觉得世界都是黑暗的,好似李家营没有她立足之地了。
李月巧心想要是自己的母亲王氏还活着,定不会看着自己受辱。
她心有不甘,立即大哭起来,“继母虐待我,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李月巧一边大声地呼喊,一边起身跪在了王氏的灵位前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