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见深正眼都不看她,越过她回了周府,气的陈窈用力捶地,尖声叫喊,不止引来过路人驻足观望,连陈翠兰都引出来了,“心肝宝贝”的把人往怀里一搂,安抚着哄进了府。
等她平静下来,才开口询问。
“谁欺负我们窈姐儿了,告诉叔母,叔母为你讨公道。”
陈窈抽抽搭搭的,很是委屈,捧着杯热茶,有片刻的失神。
“叔母,您曾经为深哥哥订过婚约吗?已经解除了对不对?”
“我就知道!定是那小贱人胡言乱语,惹你伤心了!”
陈翠兰用力拍了下桌子,帮她擦干眼角的泪痕,压抑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
“深哥儿幼时体弱多病,好几次都只剩了一口气,请遍了大夫都不见气色,只剩了冲喜一条路。”
“请大师算了算,确定了女娃的生辰八字,找遍整个镇子,也只有张笑笑合适。”
“后来深哥儿日渐痊愈,婚约自然就作废了,稍后我就让人去张家说清楚,断了他们的狼子野心,你依旧是我们家内定的儿媳妇。”
甚至下了死命令,从今以后,周府再不许张家任何人登门,更不许任何人帮大公子传信,为令者,杖责二十,逐出周府!
……
张笑笑心回到范家,就是把发现煤矿的消息告诉范增文和范增允。
大舅吃惊的看着她:“笑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是啊笑笑,哪有上山逛一圈就能发现煤矿的好事,我知道你想为大哥树威信,想带着丰水庄的村民过好日子,可凡是不能着急啊。”
张笑笑跺跺脚,生气的撇过头。
“小舅,你也不信我。”
范增允挠挠头,围着她好声好气的哄。
“不是小舅不信你,实在是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水的事刚过去,小舅担心你又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