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熙攘的人声，刘静茹远远的就听到了各种小摊上的喊卖声，更是闻到了不知名食物发出的香气。
两人抽动了两下鼻息。
“真香想吃吗？嗯”
刘静茹郑重的点了几下头。
“老板，麻烦来两盘炉包，再加两个凉碟”方成说着，已经将刘静茹放在了一张椅子上，在刘静茹耳边上小声讲了几句，自己则拎着那双沾满泥水的高跟鞋走了出去。
半响功夫，方成手里端着一盆清水，拎着已经刷好的高跟鞋走了回来。
“谢谢……”刘静茹红着脸，头也不敢抬起，因为她怕方成发现她红着脸的样子。
原本是打算将沾满泥水的脚用清水清洗一下的，可无奈旗袍太紧，根本无法俯下身子，要俯下身子也可以，就是不知道旗袍能不能撑得住。
注意到刘静茹在有些发愣，方成扫了一眼，发现旗袍紧绷在她大腿上，瞬间就懂了。蹲在刘静茹面前，将她一双嫩足放进清水中。
“啊~”也许是因为水太凉，也许是因为太舒服，也许是因为方成给她洗脚，出乎了她的意料。
好半天刘静茹都用一只手捂着嘴，眼神四下偷瞄着周围探寻过来的目光。
几分钟后，方成将刘静茹的双脚从盆里拿了出来，清水这时候也变成了泥水，在方成起身去倒水的时候，刘静茹还是红着脸，不敢正面看他。
等方成再回来的时候，小吃摊主也送来了他点的东西，笑道：“两位，这是你们要的东西，另外这两碗小米粥是送的，请慢用。”
刘静茹和方成一样，向老板微微一笑算是表达了谢意，等人走远后，看着端上来的东西，刘静茹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浓郁的香气从烤的焦黄的外皮渗透出来，让刘静茹已经饿扁了的肚子重新打起了鼓。
“炉包，先尝尝看好吃不好吃”方成夹起一个包子，添进了刘静茹面前的餐盘中。
刘静茹朱唇轻启，咬下一小口，放在嘴中仔细咀嚼后道：“恩，好香啊！我好像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是吗？其实这个东西一直都有，只是你们吃不到而已。”方成淡淡的一笑。
“为什么？”大半个包子都被刘静茹吃了下去，小嘴嗫嚅间，不忘再问一句。
方成还没开口，小吃摊老板笑脸盈盈的走了上来，开口道：“是啊，这位先生说的非常对，炉包一直都有，只是有钱人没机会吃到罢了。”
小吃摊的老板，一看就是个爱交流的人，趁着现在没怎么有食客，走过来搭了一句话。
“可是，这么好吃的东西，要是卖给有钱人，不是会赚更多钱吗？”刘静茹更加不解了。
“不会，很少有人会买，因为他们觉得吃这个会跌面子。”
方成为组织做事，去过几十个国家，其实每个国家都有这种状况，有钱人吃饭为的不是味蕾，而是面子，方成见多了，也习惯了。
刘静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后两人也偶尔交流，但更多的时间，是在吃东西。
吃到快六点的时候，两人直接驾车去了景天大厦。
新的一天，方成没怎么有事，毕竟不是所有的刘氏集团涉外项目的文件都需要方成翻译。
再说了，他是私人秘书，不是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