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也不是不行,可你的牙齿我受不了,要不再把那个拿出来用?”杨恺此刻就像是狼外婆。
慕容诗白了他一眼:“你就作践我吧。”
“我就这么一说,不行就算了,我去冲个冷水澡,很快就没事的。”
“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就在最下面那个抽屉衣服下面。”
想到上一次慕容诗带着那个东西那血脉贲张的一幕,杨恺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在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的衣服下面将东西翻了出来。
“咬住口枷齿槽之前,慕容诗说:“我问过凤妙,她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待会儿,你要是觉得在我嘴里尿尿更能增加你的兴奋,你就尿吧。我反正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你爱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我发现你的心理有些不正常。”
“你这么说我会内疚的,媳妇儿,要不咱不玩了?”
“不用内疚,我是自愿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很想把身子给你的,可事到临头,我感觉有些紧张。要不,你去找乐姐吧?”
“她说晚上修炼,让我别过去打扰,算了吧。”
杨恺说话的时候,就要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却被慕容诗拿了过去,她咬住了口枷的齿槽,双手拉住极富弹力的面罩转身背对着杨恺。都这样了,杨恺也不再矫情,动手将尼龙拉链拉上,慕容诗的头就被面罩包裹起来了。慕容诗也在杨恺的引导下配合着跪在了床上······当晚,杨恺并没有只顾着一个人爽,他在慕容诗的嘴里喷过一次之后,不顾慕容诗反对,从衣柜的抽屉里翻出慕容诗两条连袜裤,分别将她左手左脚、右手右脚绑在一起,将她放躺下。因为手脚分别被绑在一起,慕容诗的双腿不得不尽可能地揸开。看到杨恺缓缓地俯身,她顿时就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还有些接受不了,于是,她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可是她的手脚被分别绑在一起,她的挣扎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而这个时候,杨恺扶住慕容诗的双腿,俯身凑了上去······慕容诗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栗、扭动······杨恺的口舌技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没多久,慕容诗就连续两次达到极乐巅峰。
当杨恺将面罩和口枷拿掉的时候,慕容诗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死了。”
“不是吧,这就要死了,我这玩意还没进去呢?”
“想的话,就进来吧。”慕容诗有气无力地说。
“还是过几天吧,免得到时候你说我不照顾你的情绪。”
“没关系,都已经这样了,也不差这最后一道。”
“下次吧,第一次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要给你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印象。”杨恺说话的时候,松开了慕容诗的手脚。
看着手腕和脚脖子处的勒痕,慕容诗说:“你跟乐姐做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把她绑起来?”
杨恺如是说道:“幽幽的控制欲很强,根本就不愿意被束缚。”
“还是我好欺负啊!”慕容诗说话的时候,慢慢地活动手腕和脚脖子。
“老婆,看你这话说的。”
“以后对我好点。”
“老婆,这是必须的。”
“我的丝袜可都是名牌,很贵的,你要是喜欢绑着我,就去情趣用品店买几根绳子,我还是那句话,既然已经决定跟着你,你就随便作践。”
杨恺立刻改变话题:“老婆,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一点都不顾自身的安危留在我身边?我想听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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