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才是大銫男!连乐乐的小嘴嘴都不放过……”
小家伙还捂着嘴,防备着眼前的男人。
“……”
黎天瀚笑出声来。
一伸手,就将他捞进了自己怀中。
有这么个儿子,当真是,幸福的快要腻死了。
“喂!小鬼,你……希不希望我做你的爹地?”
“爹地?”小家伙兴奋的一双眼睛直冒精光。
“嘘……小声点!”黎天瀚忙将小家伙丢进沙发里,小家伙一颗小脑袋又缩头缩脑的探了过来,还一本正经的学着自己老爹的模样,看一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谢安蕾……
“其实……”黎天瀚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其实我是蛮想当你爹地的。”
两个乌溜溜的黑脑袋,缩在沙发里,商量着奸计。
“太好了!”小家伙兴奋极了,“大叔,其实偶也很想让你当偶爹地。”
“所以啊,我们得先搞定里面那个女人才行……”
“啊?”小家伙防备的瞪着对面的男人,手挡着自己的*口,一副战士的捍卫模样,“大叔,你想把我妈咪怎么样?”
黎天瀚看着小家伙这幅架势,翻了个大白眼,“你以为我想把她怎么样?”
抢掠奸杀?!
黎天瀚看着小家伙那副紧张的模样,顿了一下,才慎重道。
“我想娶她!”
“啊……”
小家伙震惊的望着自己的老爹……黎天瀚欣然一笑,大手揉了揉他浑圆的小脑袋,“懂了吗?”
小家伙一副半知半解的模样点着那颗可爱小脑袋。
“那大叔,你要怎么搞定谢安蕾呢?”
小家伙蹲在沙发上,露出一双漂亮的凤眼,偷偷的觑着正忙碌在厨房里的谢安蕾。
这个行动,好刺激哦!
“那当然就得靠小鬼你的发挥啦!你这么聪明……”
黎天瀚忙不迭的夸着乐乐,又开始备战下一个计划道,“总之,今晚先把她留下来。”
“这个简单!”小家伙忙举手作答,“包在偶身上!”
“ok!就知道小鬼你一定行!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父子俩之间的一段阴谋诡计就这么华丽丽诞生。
而丝毫不知情的谢安蕾还在厨房里忙碌着,替外面的两个男人准备着丰盛的晚餐。
看着那新鲜出炉的菜銫,谢安蕾漂亮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一个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现在最疼的男人!
原来,给他们备餐的感觉,竟然这么幸福……
“在商量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谢安蕾端着菜从厨房往餐厅去时,就见两个一大一小的人正窝在沙发上偷偷探讨着什么。
“没有啊,什么也没有……”
小家伙捂着嘴,摇头。
谢安蕾看一眼乐乐,又看一眼黎天瀚。
“好啦!告诉你啦,是我答应乐乐说每天都陪你一起去送他上学。”黎天瀚老实交代着。
“……”
一旁,乐乐抬头,仰慕的望着自己的老爹。
这脑袋瓜子转的可真快,可是,他什么说过要他老爹每天都送他上学的?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趁机泡他妈咪嘛!
“乐乐,你又想麻烦大叔!人家很忙的!”谢安蕾训斥着乐乐。
乐乐冤枉的要命,却还只能认命道,“妈咪,乐乐不想被人说成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
哎呦!这小鬼又来这招!
但显然,这招无敌奏效!!
黎天瀚忍不住对自己的儿子投去一记佩服的眼神。
谢安蕾挫败的垂下肩去,“乐乐,你这样会很难为叔叔的。”
“不会!”黎天瀚连忙接口,一把将乐乐抱进怀里,往谢安蕾身前走去,劝她道,“算了,毕竟他还小,那般小孩子的话也确实挺伤人的,别到时候伤了小家伙的自尊,那可不好!”
看看,他装好人还是装得挺在行的嘛!
“那……以后岂不是又得麻烦你了?”谢安蕾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更多的,其实还是担心。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好了!乐乐,我们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太好了!以后乐乐上学都有爹地妈咪送了!”小家伙在黎天瀚的怀里雀跃的大叫着。
黎天瀚一阵风的抱着他窜进了厨房里去,替他洗手。
“大叔,你简直太聪明了。”小家伙一边洗手,一边夸他。
黎天瀚只笑,“你戏也演得不错嘛!”
“还行,还行!”小家伙被老爹夸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脑袋瓜子。
“快点!吃饭了……”
餐厅里的谢安蕾催促着一直在厨房里磨磨蹭蹭的两个人。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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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前所未有的温馨。
至少,这是黎天瀚五年来吃得最好最丰盛,也同样是最美味的一顿饭。
看着身旁的两个幸福的人儿,黎天瀚想,如若往后的生活一直就这样持续下去,该多好。
“大叔,你干嘛一直看着偶跟谢安蕾呀?”
小家伙一边咬着嘴里的鸡蛋,一边狐疑的问着身旁的黎天瀚。
被他不停盯着看的谢安蕾,也窘迫的一张脸儿开始泛红,夹了些菜放进碗中,问他,“怎么了?菜銫不合口味吗?”
黎天瀚只摇摇头,不答话。
“偶知道了!”小家伙拿着筷头的手举了举道,“大叔一定是不习惯突然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对不对?”
“小鬼,就你话儿多!赶紧吃饭!”
黎天瀚忙低头开始扒饭。
谢安蕾怔怔然的望着他,心,不由得泛起阵阵涩然。
这么多年来,难道真的,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吃完饭,谢安蕾在厨房里负责洗碗,而黎天瀚则负责收拾碗筷,小家伙就负责继续去看他的卡通片。
很快,收拾干净,谢安蕾这才找到了时间去逗龟缸里的小黎玩。
“小黎……”
她洒了些碎肉进去,看着那熟悉的绿油油的小身躯,心下一片感慨。
“五年不见,它真的长大了好多哦……”
谢安蕾忍不住感叹出声。
黎天瀚懒懒的倚靠在一旁的橱台上,“可不是嘛!你要再走十年,一准不认识它了!”
这话,好像话中有话似的!又好像在抱怨着她,走得时间太长,又或者,根本一开始就不该离开。
谢安蕾洒着碎肉的手,微微顿住。
没有回答黎天瀚的话,只兀自与里面的小黎和小谢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