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闭上眼睛,悠然地享受着清风入室,花香缭绕,等着别人来抓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等得花儿都谢了,抓包的人迟迟没有来。
她不耐烦地想,要不要她尖叫和哭泣,制造“已成事实”的假象啊?
终于,在她又做了三十多个仰后起坐后,外头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
“各位公子,想必你们也走累了,不如进屋歇歇如何?”一个应该是佣人的声音说。
“这屋子建得如此雅致,四面环花,坐在这屋中看花,想必另有一番风情啊……”
“各位公子请——”
门被推开了。
夏雨琳闭上眼睛,将脑袋搭在色狼的肩头,故作亲密状。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一群人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春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怎么没有尖叫?没有指责?没有人冲过来拉她,然后骂她下贱不要脸什么的?
还是说,他们在积蓄愤怒和正义的力量,准备一口气爆发,将她置于道德的耻辱架上一口气钉死?
等了又等。
还是没等到她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
没办法,她只得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坐起来,并故意发出那种……呃,会让人误会的声音就对了,然后揉了揉眼睛,娇声道:“好累喔……”
话说,这种场合,她是不是说“好痛喔”或“好难受喔”比较好呢?
“哧——”熟悉的,细到几不可闻的哧笑声,若有似无地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当场就怒了,脸色就变了,难道那个变态跟踪狂在这里?
到底这死变态是一直跟着她呢,还是说正好就在眼前这群围观者之中?
好吧,她定了定神,因为师父一天到晚逼她努力学习和工作,她还没有机会实践和男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临时演出难免有雷点,但是,这样的画面,足以说明她不清白了吧?
不经意中,猛然触到一双愤怒得几欲杀人的眼神,她吓了一跳,哇,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