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很不自在,怎么感觉像在市场上买肉一样呢,这个冷玉一直冷着脸,都脱成这样的,脸都不红不白的。
看着孙易很不自在的模样,冷玉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我是个性冷淡,男人搞我就像搞木头一样,所以我男人只在结婚之后搞过我几次,然后就去搞学生妹了,你确定要搞一块木头!”
孙易哼了一声,大步走了上来,揉起了她的一双半球,冷冷地道,“木头又怎么样,老子一样把你点着了。”
冷玉抽抽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汗水,汗味重,却没有馊味,可是有洁癖的她仍然让孙易去洗澡。
洗你玛蛋个澡啊,直接就把她掀翻在炕头的被子上,嘶啦一声就把黑丝袜扯了个洞,野蛮地把小裤撕碎。
冷玉果然够冷淡,搓摸了好一会,仍然干巴巴的,不像别人,弄一小会就湿得跟沼泽地似的了。
不管了,孙易强行向里头挤,那个头,着实让冷玉惊了一惊,赶紧自己用口水润了一下。
很紧致,几乎跟第一次的那种紧差不多,在艰涩当中慢慢入底,似乎还打开更内里的一道门。
冷玉皱着眉头轻轻地哼着,虽然她跟男人在这方面的生活很少,也曾有过,却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全部撑开一样的紧密结合感,她男人的那东西跟孙易根本就没法比,差了一倍有余。
搞起来确实挺没意思了,这个冷玉只是在痛楚中皱着眉头,然后就这么躺着,任由孙易举着她的腿动作着。
这张臭脸看着都觉得不爽,索性把她翻了过来,高高地撅起,一巴掌拍下去,波浪涌动着,冷玉也发出了一声轻哼。
随着孙易的动作,竟然有些润滑了,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起来,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搞坏了都不心疼,每一下都用力用到极致。
孙易现在经验已经很丰富了,能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冷玉的就比较深,全没到底,才能触开最里面的那一道门,而白素就不行,还没到底了,就喊着疼得不行,要刺穿了。
或许这也是冷玉冷淡的主要原因吧,一般人的家伙不够长,触不到最深的那一个点。
冷玉从最开始木头人一样,渐渐地有了反应,一声声压抑地轻哼了起来,十几分钟之后,像是一座爆发的火山一样,声音也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变得了嫣红色。
同时冷玉开始剧烈地回应了起来,动作很笨拙,只是扭动着身体。
孙易脸上都显出了惊讶的神色,这冰山美人一旦爆发出全部热情来,火热得让他都有些吃惊。
孙易很坏地停下不动了,冷玉已经是半无意识般地哼着,然后扭着身体索求着,希望他能够再动一动。
冷玉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已经不知道攀过几道顶峰,整个人都快要迷糊了,孙易也达到了最后关头,突然坏笑了一下,你不是有洁癖吗,就喜欢破坏洁癖。
在最后关头,直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冷玉无意识地吞咽着,红唇紧紧地包裹着,直到最后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今天搞的时间长,也有些累,就躺在冷玉的身边,伸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轻抚着,每抚一下,冷玉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颤,十分有意思。
好半天,冷玉总算是缓了过来,脸色又变得冰冷了起来,扭头冷冷地向他道,“你把那东西放我嘴里了?”
“嗯,不但放进去了,你还把东西都吞下去了,要不要吐出来!”孙易毫不示弱地道。
冷玉趴在炕沿上,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看着她高高翘起的雪白山丘,孙易坏笑一声,又一次压了上去。
这一夜,孙易就没怎么闲着,反正搞一次也是搞,多搞几次也是搞,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个给自己甩脸子的女人。
孙易搞得太狠了,从未经过这种征伐的冷玉也受不住了,第二天甚至都无法走路了,动一动都钻心似的疼。
孙易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汉子,既然冷玉都被自己搞了,自己也不能舍不得那几颗龙须草,给她挖了一半,就放到车里,应该够用了。
冷玉的丝袜和小裤都坏了,庆幸昨天先把裙子脱了,挂了空档,把裙子和衣服都穿好,扶着墙走了出去。
“不再多呆一会了?”孙易似笑非笑地问道,满是出气复仇之后的痛快。
冷玉只是哼了一声,钻进了车里,银灰色的雷克萨斯开出了村子,上了公路,向林市行去,到了林市,疼痛稍减,原本已经肿得厉害,对着镜子看了看,已经肿得不是很厉害了。
忍着疼换了衣服,然后亲自带着龙须草,乘飞机前往京城,只要爷爷能醒过来,家中的危机自然可解,还有时间重新布置,大家族大势力下的人,活得也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