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妖时，会变成什么？”孔渊追问道。
“狼！”余凉四记忆犹新，“那些时候，城里夜间都能够听到狼叫。那都是我父亲发出来的声音，但是他宁可去吃灵兽，都不肯伤害村子里的人。后来他才想到加入盖神宗，去杀盖神宗的人！”
只可惜！
孔渊摇摇头，当时百里长青给了余凉四这个任务，他杀掉自己的父亲，然后可以成为天极宗的长老。
只是余凉四通过调查知道真相，那个时候已经晚了。他的父亲被天极宗的人杀死，而余凉四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就被认定对天极宗并不是很忠心。
“第一次的变化是狼人，却因为那个时候的内丹还不成熟，很容易就被认出。你父亲就只能够被天极宗当作叛徒杀死，而且天极宗的人还认为你的父亲，是真正的想要变成妖人，彻底成为邪派中人！”孔渊说道。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搞清楚。
陆云说道：“真正第一个被变的是沈妙，我跟她交过手。她的变化很失败，身上长满蛇的鳞片。我想，那个时候的内丹才刚刚形成。”
“那枚内丹现在也在你的手里，不如咱们试一试，将内丹融合到一起。”孔渊说道。
“嗯！”陆云拿出两枚内丹。
沈妙的那枚内丹就显得粗糙很多，自然是段舒的那枚内丹用来吞噬沈妙的内丹。整个吞噬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
只见沈妙的那枚内丹被段舒的内丹逐步吞噬，然后两枚转变成一枚。
“已经几乎感受不到妖气！”孔渊说道，“难道说，这真的可以通过这样的办法，使得人变成妖，然后自由的转变？”
如果可以，那么天极宗的那个人，倒也真的是天才，只不过他是在牺牲那么多无辜的人的情况下。而且他的目的根本不单纯！
“剩下的就是梁宽跟凌乱！”孔渊说道，“一共五个人！”
“等等！”陆云似乎知道了什么。
余凉四跟孔渊都看到他把一碗水端在手里，然后倒出一半，碗里就只剩下一半水。紧接着，陆云再倒出一半。
一连进行了五次，最后碗里剩下的水，只有一丁点儿。
孔渊立马就明白陆云的意思：“你是说，内丹的原理就是通过吞噬，消除一半的妖气。不断的消除一半！”
“但是即便是一滴水，取出一半就是半滴水。然后就是肉眼看不见的水，但它始终还是在碗里存在着，不可能被倒光。”陆云说道，“因此这种方法是绝对不行的！”
“的确不行！”孔渊也说道，“妖气虽然只有一丝，但始终是半人半妖。只要有一丝妖气在，就无法正常变化。一担有一种契机，他还是会变成怪物！”
妖人可以跟武者之间进行转变，但如果失败，人就会变成不人不妖的怪物，再也变不回去。这就是半人半妖。
只要体内还有一丝妖气在，就有可能产生这种事。
等于说，那个人最后还是不会成功。他只是在把这种出现变化失败的事，进行不断的缩减。缩减到几乎不可能变化失败的程度，这样，他最终就会成为一个可以通过外力在妖跟人之间随意转变。
可这样的畜生道，是无法领悟镜花水月的！
“他还是太小看镜花水月练成的难度！”孔渊若有所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