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呜呜,我不想活了!”吕文才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扑上他父亲,哭泣地和死了亲兄弟一样!
“儿子,你先别哭,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把他抓来,拔了他的皮,难道我京都警卫局的儿子,华夏国防部部长的孙子这么好欺负!”吕政低声喝道,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溺爱的很,无论是什么错,他都要老老母鸡护雏!
“爸,你儿子以后都废了,你看啊!”吕文才实在是受不了,站起来,把自己皮带一解,裤子掉落下去,然后自己大手向着自己兄弟一巴掌打去!
“什么?儿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吕政急忙惊叫道,这怎么一巴掌下去都没有反映呢,而且,现在已经不能叫二当家了,简直和黄豆子一样,基本上都看不到全貌了!
“到底怎么了,谁干的!!”吕政怒吼道,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都舍不得凶一句,谁这么狠,居然连传宗接代都不让!
“呜呜,爸,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看到他在孔博海家里出现过!”吕文才伤心哭泣道,没了二当家,失去了可不是一点点啊。
“那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吕政面色阴沉道,他不能淡定了。
吕文才老老实实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说成了他是英雄,曾子光成了辣手摧花的人,吕政听完之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道:“混账,文才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家伙给抓到牢房里去,我要他和母猪上床!”
“出什么事情了,文才,你回来了!”这时候,吕耀国拿着拐杖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呜呜,爷爷啊,你这次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被人给废了啊!”吕文才看到吕耀国下楼,直接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凄惨地哭道。
“是谁,谁敢欺负我吕耀国的孙子!”吕耀国摸着吕文才的脑袋,那眼睛内就好像发出一股气势,让人感到悸动,整个人就是上位者的自信。
“父亲大人,您先听我说!”吕政直接把吕文才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便。
吕耀国听完之后,立马暴怒了起来,那胡子都要瞪起来了,这绝对是吕家的耻辱,吕家的污点:“这简直荒唐,耻辱啊!居然和一只畜生发生关系,到底是谁!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吕政叹了叹气说道。
“你个京都警卫局局长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现在是我吕家的香火断了,给我查,我要让他断子绝孙!”吕耀国那是又恨又怒气,他堂堂国防部部长,居然被人骑在头上,向着吕家撒尿!
“好,我马上去,父亲,我要让他跪死在文才面前忏悔!”吕政眼神阴沉道,便是直接向家门外走去!
此时已经是快到中午了,京都的午时没有东华市那么炎热,孔月蝉此时饱含气氛,欲要揪着曾子光的领带问个清楚,你怎么对的起我,怎么对得起我二十多年的贞操!
“砰动!”宿舍的门直接被孔月蝉暴力给踢开了,那宿舍里面的几个男生都是愣住了,这是要干什么!
“曾子光去哪了!”孔月蝉冷冷地说道!那一股冷意,让宿舍里的几个男生都觉得凉飕飕的!
“唔,他好像拿着本子去草地那边去了吧!”有人喏喏回答道。
孔月蝉听到这句话之后,咬牙切齿地跑了出去,还拿着本子,你这是要记录下来你的犯罪吗,我要亲手抓住你,把你大卸八块!
到了人民医院的草地陡坡的时候,孔月蝉四周一望,正好在前面的草地坡坡上看到了曾子光的身影,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干什么!
孔月蝉阴沉着脸,这一回她还真的没有大步跑过去,反而慢慢地走过去,脚步轻盈,每走一步,那鼻息之间的冷意就是多喷一丝。
走了几十步之后,孔月蝉已经站到了曾子光的身后,环抱着胸部,居高临下,双手紧握,看到曾子光都没发现她的到来,不由心里更加烦躁。
这是在无视她吗?这是在不在意吗?这是在逃避她吗?心中的冷意当中,多了几分酸意。
女生不就是这样,往往一个契机,就会涌出诸多杂念。
孔月蝉正准备扬起大手,直接给曾子光来个大满贯,力道十足,巴掌已经落下,掌声都在呼啸。
忽然,孔月蝉那冰冷的眼睛瞬间就睁地老大,鼻息上吸,那呼啸的掌声都是停留在曾子光的后脑勺后边。
孔月蝉痴呆地看着曾子光手中的笔韵,只觉得自己脑海中那围起的寒冷墙立马倒塌,把紧绷的嘴角也是蜿蜒开去。
“这是我吗?”孔月蝉有些痴痴想道,目不转睛地看着曾子光手中的笔和花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