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俊只觉得浑身酥麻,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之后,梦遗了。
文玉馨正低头帮他细心的擦拭着,哪料的到旗杆里会突然喷出白色子弹,文玉馨躲闪不及,弄的满脸都是。
彦俊舒爽的醒了过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个梦而已,沮丧地起身准备洗澡换内裤。
彦俊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文玉馨,脸上还挂着……
彦俊一把拉过被子,说道:“你……你你对我做什么了?你太过分了吧!”
文玉馨愤怒地起身,先是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来到厨房就拿起了一把菜刀,回到彦俊的房间,说道:“我今天非割了你那混账玩意不可!”
彦俊吓得赶紧缩到床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刚才是你在非礼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哪!”
“我怎么非礼你了?我刚才是帮你擦药,谁知道你那混账东西乱……那个什么,我一共就两次进你房间,两次都被你……”文玉馨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彦俊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进入我的房间,被我那啥了还能怪我?范@冰冰怎么没被我那啥?奥@巴马怎么没被我那啥?克……”
“闭嘴!上次是为救老梁的命,这次是为救你的命,你以为我喜欢进你房间?不要脸的东西,你看看你身上的伤,不擦药行吗?”
彦俊看看自己擦过药的地方,感觉确实清凉了许多,心中甚觉感动,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连累了你。”
一声“对不起”,恐惧,屈辱,感激,心痛,种种情绪涌上文玉馨心头,文玉馨瞬间泣不成声。
彦俊无奈地安慰道:“放心,桑波还有两个月才回来,今天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我到时会摆平的。这段日子,我会保护你的。”
文玉馨抽咽着说道:“你保护得了我吗?你不过是个民工,每个月愿意为了一千块钱擦窗抹地的打工仔,你凭什么保护得了我?你赶紧搬走吧。你上次就弄得满脸是血的回来,这次又惹了那么大的事,我真怕了你了。”
“让我到国庆再走可以吗?我现在就这么走了,实在不放心。我要把他摆平。”
“你摆不平他的。他有钱有人,而你有什么。”
“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再有钱的人,被刀子捅了也得流血,也疼。”
文玉馨坐在彦俊的床沿,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人太倔强了。早晚吃大亏。我问你,你没有父母吗?”
“没有父母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文玉馨俏眉一皱,说道:“我的意思是,刚才桑波假装要杀你,让你留下最后一句话,你当时怎么就惦记着我了?你没有父母吗?
彦俊说道:“我不欠我父母的,临死之前当然不用惦记他们。但我欠你的呀,要不是我在酒吧闹事,你怎么会遭这份罪。”
文玉馨心中感到很感动,说道:“你当时不是还有一句话吗?怎么吞吞吐吐的又不说了。”
“其实我当时有三句话要说的。”
“你话还真多。那你说说,当时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当时特想念我的海伦,那可是我的初恋啊,就见过她一面我就死了,实在不甘心。”
“这就是第二句话?”
“嗯。”
“第三句是什么?”
彦俊红着老脸,说道:“我当时想说,我还是个处男,还没碰过女人,这么死了太亏啦。但当时那么悲壮的场面,我觉得说这句话不符合现场的气氛,所以也没说。”
文玉馨娇笑着总结道:“小民工,你临死前的三句话,好像都很女人有关哦。”
彦俊挠了挠头,纳闷道:“对哦,怎么会这样呢,我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啊。”
“呸,我看你最好色了。”
文玉馨想象刚才着脱下彦俊内裤,对着庞然大物帮他擦药的情景,不禁面红耳赤。
文玉馨柔声说:“你被打得那么惨,要不要去一下医院?”
彦俊摇了摇头,说道:“小时候在山上砍柴,经历的磨难多了去了,今天都是皮肉伤,不碍事。”
彦俊想赶紧睡觉,说道:“你还要待在我房间吗?我这枪容易走火,反正你都见识过两次了。”
“滚”文玉馨满脸通红,摆动着妖艳的臀部回到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