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像进去过人了。走。先回去看看。”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哦。好。”童匪一听这话。直接踩着油门。开车奔着小区扎去。
而马小优听到我的话以后。才恍然大悟。因为她之前压根沒往这方便想。所以明白过來了以后。就沒再闹腾。死死抓着我的手掌。俏脸充满担忧。
……
几分钟以后。我们一群人赶到了家。
随即。除了马小优以外。我们四个走进了卧室。地上的水迹还未完全干涸。水杯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个饮水机。我迈开水迹。走进屋内。指着饮水机说道:“雁子哥。你再接一杯水。我拿到医院请人化验一下。看看问題到底在不在这上面。”
“刷。”
童匪皱着眉头。弯下了腰。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水迹。随即挺埋汰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指。皱着眉头说道:“不用化验了。”
“咋了。”我扭过头问道。
“这里面有氰酸钾铝……"童匪站起來说道。
“你真他妈埋汰。唆一下手指头。就知道是啥啊。”韩大雁翻着白眼骂道。
“我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再说。这玩应也不是啥偏僻的毒药。就是农村药狗的东西。咱们这儿叫三步倒。毒性很强。不仔细品。沒啥味道。”童匪开口解释了一句。
“三步倒啊。”韩大雁一听这个俗名。也想起了这种东西。
“你确定。”我看着童匪问道。
“那有啥不能确定的。肯定是氰酸钾铝……”童匪点头回道。
“我的意思是。这里面肯定有毒药对吧。”我不在乎这个到底是不是氰酸钾铝。我在乎的是。是否真有人给我下药了。
“你墨迹不。告诉你了。肯定是。”童匪再次回到。
“……。”
我听到童匪的话。彻底无言。
现在可以确定。真有人进來过。并且在水里下了药。我的房间很少有人进來。所以目标很明显。就是奔着弄死我來的。
谁干的……
恍惚间。我想到了。和马小优进來之时。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鸭舌帽中年。大半夜的戴着帽子。走在监控较少的地下停车场里。这当时就让我很疑惑。只是沒往这边想而已。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
如果当时我和马小优沒有闹别扭。而是她进屋就喝了水。那后果会是……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寒毛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