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贝贝冲进了屋子里。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季礼。同样他也看见了我。
“南南。你听我说……。”季礼后退着。冲我摆手说道。
“枪。”
我看着季礼。伸手冲着金贝贝说道。他愣了一下。从腰间拔出了仿六四。放在我手里。沒吱声。
“嘀铃铃……”
这时。我裤兜里的电话响起。我根本沒管。直接抬起了手臂。
“噗咚。”
季礼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的说道：“你接个电话……向南。信我的。你接个电话……要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撇嘴听着他的话。愣了一秒。掏出手机。看着季礼。接了起來。
“我。”戴胖子的声音响起。
我顿时一皱眉头。沒吭声。
“放了季礼。”戴胖子简单无比的说道。
“不行。”我干脆的回道。
“我要求你放了季礼……向南……”戴胖子再次重复了一句。
“哥……我现在也被人叫做哥。我得做我该做的。”我再次拒绝道。
“人都死了。你弄季礼有用么……”戴胖子近乎嘶吼着喊道。
“是死了。沒错……但死的时候。他还睁着眼睛。睁着眼睛……”
我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向南。 。我在乎的不是一个季礼。你明白么……他就是一个边缘人。无意中搀和进來的。我的重心不在他那儿。但我在乎的是你……你弄了他。绝对走不出阿波罗。明白么……南南。你缅甸都走过一回。应该知道。混这一行。有赢就有输……你觉得你猛。但有的是。比你猛的。比你手底下那些人猛的……你觉得你有钱……我告诉你。碰到真正的茬子。你那些就是九牛一毛……你踩着别人。心里得到满足过后。但别人踩你的时候。你必须给我忍住。 。什么事儿。哪有一帆风顺的……我他妈小心翼翼那么多年。段天沒死么……身边的人沒死么。!你下面有多少人……他们死一个。你就要干死一个。你有多少运气。能一直不倒……你有多少次机会。能让他们闭上眼睛……”戴胖子语气很高。说到最后都已经破声了。
“哥……我向南从出來。就幸运无比。身后一直有这帮人跟着。他们哪一个。揣着小心思。考虑自己的未來了……他们既然愿意围在我身边办事儿。那我必须给他们保障。你说的沒错。我向南就一条命……动我朋友的。我不可能全收拾……但我可以做到。先把眼前的这一个干死。就是现在。一分钟都等不了……”
我咬牙说完。手指搭在挂断键上。
“向南……。”
戴胖胖的声音还回荡在听筒里。我直接挂断。
“南南……”季礼伸手就要抓过來。
“杀你……是为了告诉。那些该告诉的人：别在我背后捅咕……我的朋友。绝对有。死一个。敢搭两个的魄力……”
我死死盯着季礼。将枪口顶在他脑袋上。
众人听到我的话无语。
“向南。”李水水刚刚跑过來。
“啪。”
我咬牙一扣扳机。空枪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路上。伺候好我光哥……”
金贝贝一撇嘴……从后面窜上一步。直接开枪。
“亢。”
季礼身体倾斜向后。推移半米远。头盖骨掀开。两条大腿折叠式的压着小腿。人当场就死了……
我愣了一秒。扭头看向金贝贝。问道：“子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