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呢,相对温和的方式是用针去刺病人的“人中”,也就是鼻子下面的那个位置。
有条件的也可以请巫师前来帮忙解除,实在不行你烧些黄纸弄些贡品也有很大几率把它请走。
总之,这方法不少,主要看你怎么选了。
一说到这里有些人就会感慨,这黄皮子也太牛逼了,会害人会报复会找人算账,是不是有点无法无天了呢!
不是。
要我说啊,这黄皮子就跟村子里的小流氓似的,典型的欺软怕硬。遇到好欺负的它使劲儿欺负,可碰到硬茬子它也害怕。
老人们说黄皮子平生最忌惮三种人,一个杀猪卖狗打过黄皮子的屠夫,另一个是悬壶济世善用针石的大夫,至于第三种人自然是颇具神通能请鬼神的方士之流了。
不用别的,通常情况下,只要这些人远远地咳嗽一声,或是站在窗外跺一跺脚,那被黄皮子迷了心智正在撒癔症的病人便会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瞅着门外,变颜变色地不敢吭声。
运气好,这怪病当时就解了,运气不好也能缓解一时。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治标不治本。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给我讲过黄老太太骑白驴的故事,所以在我的印象里,黄皮子一直不好惹,加上这熊玩意最爱挖坟掘墓做自己的窝,又邪门又晦气,一家人对这东西都是避之不及的。
却没想,被鬼迷了大半宿,刚一回来又有一只黄大仙吊死在了自家的屋子里!
谁这么缺德,非弄这么个玩意放在家里啊!这,这不是闲着没事儿故意招仇恨么
想到那黄皮子前来索命的种种传说,我当时就是一个激灵,手里拿着筷子,迟迟没敢伸下去。
“老哥,你你这从哪儿弄来的?”指着那黄皮子,三爷爷问那老道长。
道长闻言,转过头去看了看,随后摇头笑道:“哦,这个昨天夜里遇见的,看他蹲在坟头祸害人就顺手将它除了去。你们不用害怕,冤有头债有主,它要报复我等它便是。”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昨天我们遇上点麻烦。”三爷爷闻言,老脸一红,随后盘腿坐在炕头儿拿起酒壶,又将我们昨晚遇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他讲了一遍。
等他说完,那老道并不惊讶,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兔肉放在嘴里,嚼了两口才略显含糊地对我们说,“不用怀疑了,迷了你们的就是这只畜生,我估计它是看上你们手里的东西了,这不,兔子也是你们的,我过去的时候,看你们睡着了就没叫醒你们。“
“哦?这么说,你也去了那地方?”三爷爷闻言,饶有兴趣。
“是啊。”那老道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摇头叹气地对我们说:“有几年没过来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管怎样我也得过去看看吧,唉,原以为那东西早就化为灰烬了却没想阴差阳错地让她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