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你睡了那么多女人。 难道你就沒有发现唐冥有什么不同吗。”
被高远这么一问。杨幺还真就想起了唐冥的问題來。
像高远说得那样。 杨幺睡得女人太多了。多到他都数不清。之所以能够记住唐冥。是因为这丫头是唯一一个差点把杨幺吓痿的女人。
唐冥的血量也好。当时的反应也罢。都超出了杨幺那个年纪能够接受的范畴。
但当时也沒有多想。再加上唐冥又说自己碰巧來了大姨妈……想到这里。杨幺不由就骂起自己傻來。大姨妈哪有只來一天的。
“那现在她在哪。”杨幺着急地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
“嗯。当年唐冥坚持生下思杨。然后师傅就带着她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也有十年沒有见过他们了。”
“沒十年。前两年师傅回北京看过思杨。不过我并沒有问。”
“你傻啊。为什么不问。”
“你以为我不想问吗。我怎么去问。”
“白痴。懒得跟你较真。”
杨幺愤愤起身离开。既然从远这里无法得到信息。那杨幺还是自己想办法找到唐冥比较好。
出门打了个车。杨幺就回到了杨家。
事情像唐思杨说得那样。杨家人的反应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激烈。
特别是杨红旗。这刚过了一夜而已。杨家分散在各地的死忠就已经赶到北京。而且还将杨红旗那会客室改成了临时会议事。已经开始谋划起了种种事情。
就连杨建家都回來了。而且这个从小到大杨幺都沒有见过他往家带什么朋友的男人竟然带回來了四个朋友。他们也以大屋当成了会议室。展开了自己的计划。
“回來了。”沈青红出人意料的是家中最平静的一个人。就像是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呆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妈。这什么情况。”杨幺压低声音问道。
沈青红关掉电视。悠然起身走进了房间。杨幺心领神会地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沈青红和杨建家的卧室。杨幺就傻眼了。只见这屋的床竟然已经被一张圆形会议桌给取代了。
“妈。你们这是搞什么啊。”杨幺一脸不解地问道。
“当年你爷爷送你出京。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杨家的弃子。其实不然。你爷爷是把你当成杨家的奇子來培养。忍了十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借題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