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糟老头子,谁一哭哭一宿了?玲玲,别听他瞎说,妈可没有。”老太太连忙辩解。
“……”朱玲玲穿好外套,抱了下老太太:“妈,我以后没事就给你打电话。”
“别听你爸的,你忙你的。”老太太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满是笑容。
朱砂说道:“奶奶,我也会常回来的。”
“你回来干什么?”老太太瞪了她一眼:“你是有婆家的人了,别总想着这边,好好跟婆家过日子,我们这边不用你想着。”
“说的对。”老头也说道:“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跟了小龙了,就是小龙家的人,以后年初二回来吃顿饭就够了,平时好好伺候公婆,别显得咱朱家没家教。”
“……”
朱砂委屈巴巴。
马小龙哭笑不得,道:“爷爷、奶奶,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以前那套了,我觉得……”
“你不用觉得!”老头出口打断了他:“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们年轻人以后守不守是你们的事,反正那时候我们都不在了,也管不了,但只要我们还在着,这规矩就必须守。”
“……”
朱玲玲翻个白眼,拽了马小龙一下:“走吧!出去说。”
“哦,那爷爷、奶奶,我们先出去了。”
“去吧!”老太太微笑道:“我就不送你们了。”
“不用送,在屋里歇着吧!”
等三个年轻人出门,走出院子之后,老太太蚌埠住了,眼泪刷地掉下来,心里格外难受。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就说你一宿一宿的哭,你还不承认。”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这死老头子,什么都不懂。”
“……”
……
乡间小道上,三个人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三辆轿车,都是朱砂的司机兼保镖,还有一个小助理。。
以朱玲玲现在的身份,不管去哪都要备着十几个保镖,她要是出事了,不但对玲龙服饰来说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对国家的财政和国际影响力也会造成不小的损害。
马小龙和朱砂都不知道,在这些保镖里面,有两个是连杰某部电影的名字,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保护朱玲玲的安全,以防不测。
“小姑,你现在是越来越牌面了。”马小龙笑道:“出门带了三车的保镖,说出去都没人信。”
“得了吧!”朱玲玲道:“你只看到我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的苦多着呢!”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嘛!”馬小龙道:“再说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不然还能怎么着?”朱玲玲道:“我以前倒是想过找个男人嫁了,做个贤妻良母,但没人給我机会啊!”
结果成了蕾si边
马小龙干咳一声:“咱不谈这个,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说说?”
“嗯。”朱玲玲看着小两口穿的情侣衫,道:“你们这套情侣衫挺不错的,尤其是里面那件山大王和压寨夫人的,回头安排上?”
“随你。”马小龙道:“其实这就是文化衫,以后国内外但凡有什么文化活动,你可以趁机推出一些文化衫,比如今年香江就要回归了,就可以推出‘1997,游子归家’之类的文化衫。”
朱玲玲眼睛一亮,点点头,把这件事记在小本本上。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总有用不完的奇思妙想?”朱玲玲笑问。
“没办法,谁让我是天才呢!”马小龙洋洋得意:“身为凡人的你是不会懂的。”
“找打!”朱玲玲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结果马小龙啥事没有,她自己疼的直咧嘴:“嘶~~~~这就是金钟罩?怪不得老头会骨折。”
“不是骨折,是骨裂。”马小龙道:“骨折那就麻烦大了。”
“反正都是伤筋动骨,差不多。”朱玲玲吹吹粉拳,看到自己如今柔嫩的手,感慨道:“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武艺却越来越差,现在我这双手都没有老茧了,哪还像个习武之人?”
“小姑,您这可有点凡尔赛。”马小龙道:“不知道多少女人巴不得皮肤细嫩光滑呢!再说您现在出不出门都一堆保镖围着,哪还用练武?适当运动健身就够了。”
“我知道,就是有点感慨。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完全是两个人。”朱玲玲拢了拢秀发,看着眼前的土石路,道:“这些年,家乡的变化也越来越大了。”
“小姑,咱还说不说正事了?”马小龍可没空陪着她感慨:“我还想跟媳妇儿好好在村里转转呢!”
“……”朱玲玲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是打算弄个奢侈品牌的机械表吗!直接挂在公司名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