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给钱。”老板娘依旧冷淡。
两爷子吃上了饭,准确来说是干儿子吃,干老子看。
老李头嫌弃地看着肖猎,这娃是几天没吃上饭?
突然间,“哈哈哈”有人在放肆地笑着,妖娆的女声响彻客栈,说不出的诡异。
肖猎吃饭的手一顿,看向吃惊疑惑的老李头,估摸着他在想这声音从哪里来,毕竟女声缥缈,双耳效应失灵了,辨别不了方向。
客栈里的糟爷子们也噤了声,我想寒毛是竖起来了。
肖猎满不在乎,“我就说嘛,麻烦有腿,会来找我们的。”
老李头这时耳朵好像又被激活了,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准确来说是离窗户越来越近。
当他满以为那女的会从窗户进来时,她从门口堂堂正正地走进来了。
一席红衣,穿着红绣花鞋,撑着把伞,跟老板娘一样,进了屋也不收。
伞是红色的,绣着金花儿,跟老板娘竟有点相似。
区别在于,老板娘的伞把脑袋遮住了,这位不成。
白白的脸,估计是粉底抹多了,嘴巴红得滴血,眼神伶俐,直扫老板娘。
老板娘依然坐着,青色的伞稳稳当当地撑着,只露出下巴。
“好久不见啊,青衣,没想到你竟沦落到这里开铺子了?”女子嘲讽完,还很配合地扫视了一圈客栈。
老板娘没理她。
女子也不臊,继续道:“残躯半骨的,这些日子可真不好过。”
老板娘依旧没说话。
女子眼神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