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益虫,其实就是吃虫子的虫子。而害虫大多是植食者,其害在于与人争食。
比如:蝗虫。
这玩意是无可争议的害虫,数千万蝗军过境,危害比得上一场大型的旱灾,足以让几万甚至数十万人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作为人类,m君坚决的,坚定的认为,应该动用全世界的飞机去喷农药,把太平洋到大西洋之间的世界岛洗刷得干干净净,哪怕这些小魔鬼真的会因感念人的恩德“抱草而死”。
人就是如此,屁股坐哪里,脑子就不自制的在哪个角度想问题。
如此说来,屁股岂不是可算作大脑的某一处参谋部?而且还是把控大方向的地方?
当然,这是笑谈。
否则,人们称赞一个人有大局意识,就不是“吕端大事不糊涂”,而是“此人有只大屁股”了。
想要大事不糊涂很难。
至少,m君本人很少做到。
他自认太容易被各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左右。这些不速之客可能来自外界,也可能发自内心。
总之,他观察世界,总像是一位跳进亚马逊河流的外地旅客,满腔充斥着的好奇之心。可这些虚无缥缈的愿景很快被眼前棕色又朦胧的水下景观冲洗干净。
波光流影在水面上像活物一样流动,人在水下只能看到迷糊不可辨的囫囵形状,闻到水底千百年腐烂变质草木发出的异味。
在这样的水里,他敢抱怨天,却不敢责备水。就像大多数人敢于对异国的总统破口大骂,在言语中极尽侮辱之能事。但对停车场里的保安都客客气气的。
原因简单明了,他乡的总统哪怕权势熏天,对彼国的斗升小民也是鞭长莫及。
而小小的保安虽没有枪毙人的权力,却有让你把车停在最远处的本事。
要是身处北方酷夏的室外停车场,这点能力就更具威力。毕竟,谁也不想就因为一个少了一个笑脸,就多出一身臭汗。
臭汗与谄媚,两害取其轻,自是弯腰比多跑那几步路更便利。
人们白天丢了钱,可能会导致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m君倒是还没见过,有谁会为了多抛出一个笑脸而辗转反侧的。
或许,有一天,他会因为同事看到这些杂乱无章的文字而头痛。毕竟,人们都是爱对号入座的。
他与外国人接触较少,不太了解外国人普通人风闻言事的本领。想来应是具备颇高的技术水平。否则,单凭西班牙宗教裁判所有数的工作人员,绝对掀不起那场血腥绝伦的猎巫运动。
被诬陷为女巫者可谓是百不存一,鲜有能劫后余生者。由此可知,其人勾连功夫之精到,就算是面对周兴、来俊臣之流,都不逞多让。
就他所知的历史而言,国人至少在汉代就把“对号入座”四字的精要发挥到极致。
不但自己能找到“号”,还能给别人安排“座”,且座位安置好了,被安排者想不坐都不行。
比如:窦婴曾权威赫赫,一旦失势,就会像中世纪被指认为女巫的欧洲妇人,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别人实在找不到他的“座”,就专门为其发明了一个新词“腹诽”。
于是乎,窦大人不入座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