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原以为我是力能扛鼎,不料连你都抱不起来了。”
凤璟妧无奈摇头,从门口走上前来。
“你也不怕闪着腰!”
见她伸手来拂自己的前衣,祁珩顺势将她的手牵过来。
“是大白长大了,应当不是我老了。”
凤璟妧哑然失笑。
看向因为被男主人放下而有些不满的大白虎,不禁低低笑出声来。
但伸出脚尖碰碰趴在地上,看上去竟有些生闷气的大白,笑着道:
“大白,你不是宝宝了,怎么还能让阿珩抱呢?”
谁知道刚说完这话,通人性的大白虎便不情愿的以前掌挡脸,在地上滚了一个身,发出呜呜的不满声。
什么嘛!人家明明就还是宝宝!是男主人不行,却要女主人嫌弃它!
真是要嫌弃虎了!
凤璟妧见它如此,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祁珩低低笑,捏捏她的手道:“让它自己想一会儿,生会儿气,咱们去里边聊。”
大白:……
欺负它不会说话是不是?!
男主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尽管大白一连打了好几个滚,直到一个不慎滚到台下,他二人都没再看一眼。
“今日那些人的来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定然查他个水落石出!”
祁珩牵着凤璟妧坐在临窗的小案旁,自己却一提屁股坐在了小案上。
凤璟妧已是见怪不怪。
反正这人向来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咱们不妨先猜猜,这背后的人是谁?”
见她狡黠的模样如此挠人,祁珩忙避开眼去。
“无外乎留那么几个。”
“说说。”凤璟妧推他一下,“别卖关子。”
祁珩将她的手抓进自己手里,道:“大周的探子,南葛的暗哨,国公府的宿敌,真的‘义士’。”
凤璟妧低低一笑,“可我不论怎么瞧他们,都不像是真的‘义士’。”
祁珩:“所以就剩下前头三个了。”
“大周现在自顾尚且不暇,还有时间腾出手来使这些阴点子?我反倒觉得南葛动机更大些。”
祁珩点头表示赞同。
凤璟妧遂继续道:“年前它刚打了一场胜仗,正得意着,年后咱们便派了柳明权去接手南疆,心里正恨着咱们呢!”
她一顿,接着道:“至于国公府的宿敌嘛——在朝的没几个有这个胆量织这么大一张网,在别国的——”
她微微一笑,“咱们已经说过了。”
“妧妧就没想过东魏吗?”
凤璟妧猛地一惊,心头忽被笼上一层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