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让两人坐蜡了,演的再出色,观众不买账,他们也没辙啊。
“柱子,你说吧,这事怎么办?”
易中海演不下去了,拿出一大爷的威严逼着何雨柱表态。
何雨柱配合了一下,“一大爷,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一大爷还以为何雨柱回心转意了,脸色好看了许多,语重心长的道:
“你给淮如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以后你得好好待人家淮如,别让人戳你的脊梁骨,说你忘恩负义。”
他又回头看向秦淮如,“淮如,你的意见呢?”
秦淮如看了看何雨柱,咬了咬嘴唇,“我都听一大爷您的。”
貌似还有气,不情愿呢。
“好了,柱子,你表个态吧。”
事情没跑偏,车头还是把在自己手上,一大爷松了口气,这四合院里,还是得自己看着啊。
“好,一大爷,我对天发誓,我对秦淮如是真的……”
何雨柱在两人欣喜地目光中突然开口,欣赏两人从惊喜到惊怒的表情,
“我对天发誓,我对秦淮如是真的一点儿性趣都没有,谁特么再把我跟她扯到一起,谁特么就是王八蛋。”
说完,脸上露出一个谦卑的笑容,“一大爷,您看我的表态您还满意么?”
“你你,傻柱你,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儿!”一大爷气的脸红脖子粗,差点没缓过来。
他抬手就想打何雨柱,却被何雨柱轻而易举抓住了。
“反了你了,你还敢还手?”
易中海是真的怒了,自从当上了八级钳工,他就是在厂里也是横着走,厂长遇到他都得高叫两声易师傅。
更别说在四合院的一干晚辈面前,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王,就是二大爷和三大爷,那也是充数的。
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表态,然后一干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的节奏,没成想现在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这让他情何以堪,那边秦淮如还看着呢。
“还手,您看我哪还手了,一大爷您可别污蔑我。”
何雨柱嘻嘻一笑,旋即认真起来,
“一大爷,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尊重您不假,但那不是您插手我私人感情生活的理由。
我喜欢谁,我不喜欢谁,我自己说了算,只要没犯法,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不过,我也知道,您是关心我才会过问这件事,我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那我就跟您直说了吧。”
“我今儿跟秦淮如摊牌,不是我有怨气;不是我看清楚了她吸我的血补给他们贾家;
也不是厌恶她故意吊着我不给我身子;更不是憎恨她故意在人前走的跟我很近,败坏我的名声,使我找不到对象。
这些都是错的,但我不在乎,因为那时我喜欢她,我很快乐。
但是,人是会成长的,人心也是会变的,我现在不喜欢她了。
别说她现在年老色衰,就是她再年轻二十岁,我也不喜欢她了。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她时,她即便是利用我我也乐意,但是当我不喜欢她时,她又算得了什么。”
何雨柱摊了摊手,诚挚的说道:
“事情的关键在于,你们以前认识的傻柱死了。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何雨柱,一个全新的,具有完整人格和世界观的何雨柱。”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希望你们都能及时调整过来,用全新的态度跟我相处,不要再弄出不愉快来。言尽于此,再见。”
何雨柱潇洒的挥挥手,从呆愣的两人身边离去,远远地只传来他慷慨粗豪的歌声:
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
忽的顿悟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咦,
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歌声豪迈,在工厂的门口远远传播,让人听了顿起无穷的禅意,两人不免痴了。
良久,秦淮如才傻傻的问,“一大爷,傻柱他念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老子也没听懂。”
一大爷嘀咕一声,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就那么个意思吧,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咱们从长计议。“
背着双手往四合院走去,原地只剩下秦淮如站在那里,心空洞洞的,伸手抓了抓,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茫然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想哭,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傻柱,傻柱真的在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