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边也确实有人。
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黄衣少年,正盘腿坐在地上,还有一个褐衣光脚的老人,就坐在少年旁边。
黄衣少年已练功入定,对两人闯入毫无所觉。
褐衣老人见了两人闯入,不由一愣,随即他猛地站起身来,沉声喝道:“何人敢擅闯丹房重地!”
依云望向风晓,她沾着黑灰的脸上写满了疑问。
风晓只说了一个字:“上!”
两人不等老人再有反应,就一齐出手攻了过去。
那老人武功甚高,但不料在自己地盘突遭袭击,他身上也没带着兵器,一时赤手空拳,显得慌乱无比,顿时被两人逼得连连后退。
他见两人穿的都是教中弟子的服饰,不由怒喝道:“你两人是那位的长老手下?敢对我们护功长老动手!”
风晓一动上手,本以为合自己和依云之力,任他武功再高,还不是三两下就拿下。
岂料,两人攻出十几招,却连老人的衣衫都没碰到半点,不由暗暗叫起苦来。
这护功长老功夫确实了得,空手面对两人合击之下,不但游刃有余,还不住出声喝斥。
风晓听得护功长老误认自己是谷中之人,心中不由一动,他怕依云说出实情来,忙抢着说道:“哼!凭你也配问?你们把好好的五行神功练成什么狗屁?人都练成了魔兽,一个真正的魔胎也没得到,有什么鬼用?你把事情办成这样了,还留你们这些老家伙有什么用?现在大谷主亲自出马接手此事,你们就趁早死了吧!”
这连珠炮一番话说出来,只叫护功长老脸色阴沉更似黑铁。
他猛地一甩手吼道:“想对我动手,却只让你们两个小娃娃来,难道谷中真是没有人了吗?”
风晓故作神秘桀桀怪笑,突然大叫道:“元七谷主武功高绝,他老人家亲自带队前来,岂能说教中无人。你竟敢如此妄言,分明自恃有几分本事就另怀鬼胎,你敢欺教中无人,就让你见识下真正五行神功的厉害。”
说着,风晓突然抛去将尺剑一收,双掌一错,就扑了上去。
那长老只觉一阵热气扑面,叫道:“这是什么五行神功,这不是…..”
话未说完,突然背后一阵热浪袭至,一阵炙热的奇痛将他吞灭。
那护功长老被风晓从前方吸引,一时也没想到后边会有机关,突然间就中了风晓暗算。
护功长老燃起了大火,只觉痛极难当,他也顾不上来攻两人,只是急切跳来跳去,双手拍向后背,想要将火扑灭。
只是扑灭这处,另一处又烧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这火从哪里来,暗道这火势怎么源源不断,好像永无止境一般。
护功长老痛呼之中,开始撕扯起身上的衣物来。
哪知不撕衣服还好一些,那衣服被火一烧,都连在了皮肉上,一撕衣服,就撕下来一大片皮肉来。
护功长老功力不弱,但在这种形势下,也没太好的办法。
风晓又拔出尺剑,与依云一起向护功长老刺去。
护功长老被背上的火和面前的两把兵器一逼,已是窘迫无比,眼看风云两人就要获胜。
突然,地上的黄衣少年一下跳了起来,大声喝道:“黄长老!我来助你!”
说着,少年舞起手掌向依云和风晓攻来,这黄衣少年武功虽不算太高,但也绝不低。
风云两人只是合力攻了黄长老一个措手不及,随着黄衣少年一加入,屋内局面顿时逆转。
风晓心中大急,一阵急运正阳功抵抗,一边哑着声音叫道:“你这小娃娃,我乃大谷主任天祥,已练成魔胎转世,这位是我的夫人太谷主,你敢对大谷主和太谷主动手,是存心造反吗?”
那黄衣少年听风晓说的头头是道,一口叫出五行神功的秘密,也不由迟疑起来,手下也缓了太多。
风晓缓了口气,又叫道:“你的五行神功被这奸人黄长老误导练错了,不久就要变成茹毛饮血的魔兽,还不快与我一起拿下这罪人,我再传你正确的五行神功。”
风晓这些话,都是根据这些天来所见,又根据《神行神魔功》一书所记说来,也不知效果如果。
但他天生有点赌性,如此情况下,也不得不赌。
那黄衣少年这些天来,发现自己身体毛发都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颇有些兽化倾向。
他本来心中疑惑就甚多,将这些异状告知黄长老,黄长老一听之下,不但不解释,还严加责骂,让他继续刻苦练功。
此时他听风晓这般说,结合他自身情况,已不由信了大半。
不过,那黄长老平日为师,甚是严厉,积威之下,他一时只是停了手,也不敢向黄长老动手。
风晓想迟则多变,就大叫道:“你再不动手,我就放手不管,只让你变成魔兽。”
黄衣少年陷入天人交战中,听了此言,突然狂吼一声,猛地向黄长老击去,三人合击下,黄长老更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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