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尽江南叶未凋,晚云高。青山隐隐水迢迢,接亭皋。
二十四桥明月夜,弭兰桡。玉人何处教吹xiao,可怜宵。
一首词道尽了扬州的意境优美,清丽俊爽,情趣盎然。虽是冬日,扬州城也别有一番滋味。阿狗带着谢云和白伯言来到西城寻找着昨晚阿狗提起的老乞丐。许是今日天气有点冷,老乞丐并没有出来乞讨。阿狗带着两人在往日老乞丐经常出没的大街小巷都没看到人影。
“阿狗,你确定那老乞丐就在这里吗?”谢云忍不住问道。
阿狗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谢云说道:“确定,昨日我还在这里见过他。”
就在几人寻找时,在左边的小巷中传来一声不屑:“该死的老乞丐,不给钱,活该挨打,我呸。”
阿狗一听,正是城西恶霸柳风骨的声音,阿狗说了一声不好,连忙向声音传来的小巷跑去,二人见状跟了上去,恰巧看到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从一个破败的房子里走了出来。那几人看到阿狗跑了过来对着阿狗大声喊道:“阿狗,站住,你都已经三个月没有给例钱,快把钱拿过来,否则别怪哥几个拳头不长眼。”
谢云见状走上前去站在阿狗面前看着柳风骨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大人伸手问一个孩子要钱,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我呸,你见过几个流氓讲究礼义廉耻?”柳风骨对着谢云说道。
“柳大哥,跟他们几个说什么废话,揍他。”柳风骨身后一名瘦弱的流氓大声喊道,扬起拳头就向谢云打去。谢云身形一侧,脚下往前一踢,那瘦弱流氓便趴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啃泥。阿狗见状忍不住笑了一声,柳风骨看到抬手就要打去,白伯言看到柳风骨的动作大声喊道:“柳风骨,你祖上也算是闻名天下的大文豪,怎么到了你这里竟如此不堪。”
“白伯言,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打。”柳风骨看着白伯言恶狠狠地说道。谢云见状,走上前去,紧紧抓住了柳风骨的胳膊,感受着谢云的力量,柳风骨感受到疼痛,不一会儿,额头竟冒出了汗水。尽管如此,柳风骨竟一声不吭,他双眼死死盯着谢云,一动不动,道应了他的名字风骨二字。
“谢兄弟,停手吧。”
听得白伯言的话,谢云松开手对着三人说道:“滚吧,以后再让我碰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除了柳凤谷,另外两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街巷,消失在谢云三人的视线。阿狗连忙跑进破屋,看到老乞丐满脸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阿狗以为老乞丐是死了,大声哭着喊道:“白伯伯,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
谢云走上前去,伸出手在老乞丐的鼻息间探了探,又在脉搏处试了试,发现老乞丐不过是被刚才三人打昏了过去,谢云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只是昏了过去,一会便醒了。”他看着阿狗,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说道:“他没事,你不用担心。”
阿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云,又转头看了看白伯言,看到白伯言点头,他方才相信谢云说的话。
不消片刻,老乞丐从昏迷中醒来,谢云蹲着方才准备好的清水为老乞丐喂了几口,又将随身携带的恢复元气的丹药给老乞丐服下一颗,不一会儿,老乞丐便面容红润恢复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谢云,连忙起身跪下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谢云见状连忙将老乞丐扶起来说道:“老先生折煞小子了。”
几人寒暄一番,谢云问道:“刚才那几人为什么打你?”
老乞丐叹了一口气一脸悲痛的说到:“唉,家门不幸,养了个不孝子。老夫本家姓柳,单名一个宏字,祖上是前朝河东先生,可到了我这一代家道中落,养了这么一个不孝子败尽了家产,夫人也被逼死,我一个老头子如今只能在街头乞讨勉强度日,我那儿子整日赌博饮酒,不思进取,现如今竟不管我老头子的死活,唉......老夫愧对先祖啊。”(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