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听着白乐心一字一句的讲着,心中又惋惜又有愤怒,他一拳打在门框之上说道:“嫂嫂放心,我定会给大哥报了仇。嫂嫂暂且住下,我去去便回。”
“谢兄弟。”就在谢云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仲雪怡喊住了谢云。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谢云说道:“那柳下惠是柳员外的儿子,我们斗不过他。”
谢云停下脚步看着仲雪怡说道:“嫂嫂放心,这件事我来办。”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仲雪怡看着谢云离去,嘴里喃喃道:“谢兄弟,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乐心将仲雪怡扶进了屋,自己到厨房给仲雪怡弄了点吃的,便独自一人在小院里练习着谢云教给自己的《江南谢家刀法》。
夜晚时分,谢云又来到黑市,找到了七爷拿了柳员外和柳下惠的资料之后,便匆匆离去,甚至七爷喊都没喊住。直到第二天,七爷听说柳员外的柳府被一场大火焚烧殆尽之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一场大火引起了朝堂的关注,在巍巍皇城之下,竟然有人敢纵火行凶。可谢云管不了那么多,他抓着柳下惠在屋顶看着自己的家被焚烧殆尽之后,将他一人留在了屋顶之上。
柳下惠瘫坐在那里,看着那大火中自己熟悉的一切被焚烧殆尽,面如死灰。一个没注意从房顶跌了下来,头朝下,当场死去。经过官府调查,这场大火虽然是有人有意为之,只是损失了一些钱财,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当官差在墙边发现已经柳下惠的时候,柳下惠的身体已经便的冰凉。
三天过去,整个事件之中只有一人伤亡,那就是柳下惠,还是在屋顶跌落,摔死的。柳员外看着自己死去的独苗悲痛不已,然而,当汴京城的百姓知道柳下惠死了,一时间欢呼雀跃,拍手叫好。
那皇城的大殿之上,皇帝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厉声问道:“按照时间,这柳下惠应该在监牢服刑,怎么会摔死在墙根,谁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殿下噤若寒蝉。
“刑部。”
皇帝一声喊出,吓得刑部尚书跪在地上说道:“圣上饶命。”
“说,怎么回事?”
吏部尚书头上冒出了冷汗跪在那里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这件事大约经历了半月有余,等到结尾的时候,在午门菜市口几颗人头落地,这件事算是结束了,仲雪怡看着眼前白伯言的画像流着眼泪说道:“相公,你可以安息了,谢兄弟给你报了仇。”
汴梁城外,十里风雨亭。
“嫂嫂,一路保重。”谢云站在马车前对着仲雪怡和白乐心说道。
仲雪怡脸上有些沧桑,她捋了捋额头的头发说道:“多谢谢兄弟为我家官人报了仇。”
谢云微微一笑,走到白乐心身边说道:“路上注意安全,尽量走官道,不要走夜路,如果可以,到达徐州之后,看看有没有镖局走镖,最好跟着镖局到扬州,如果没有,那就选择水路。”
白乐心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们走了。”
谢云从怀中掏出银子递给了白乐心说道:“拿着,路上花,还有这封信,到了扬州去找云安武馆找安儿,如果有解决不了的时候去,就去找柳风骨,让他在这你们去黑市找人,带着我的这块玉佩,黑市的人自会帮你解决,但是你要居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黑市。”
“我记住了,师父。”白乐心回答道。
“去吧。”
白乐心扬鞭策马,在谢云的注视下向南走去。谢云情绪有些低沉,他没想到当年扬州一别和白伯言竟是生离死别。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谢云纵马回到了汴梁城。
虽然事情结束了,可谢云并没找到幕后黑手到底是谁,这时几个小鱼小虾被拉出来砍了头。
这天,正走在大街上的谢云碰到了杨宗保夫妇在街上闲逛,谢云走上前去抱拳说道:“杨将军,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