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不小,有搞头。
我没出千,先看看有没有老千,几局下去之后,才发现这帮卖肉的挺虎,出牌不用脑子,都是拿着大牌往下砸,剩得越少越好,很可能最后手里剩几张三四的牌,必输。
也许是我的运气太好。
在我没出千的情况下,我连赢了四把,收入三千多块钱。
其他卖肉的连眼都不眨一下。
这个局可以常来,细水长流,得慢慢养,搞两天大的,就不能再来了。
玩到早上七点,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们该回去卖肉了,离开。
刘勇气赢得不多,一千多块钱。我赢了五千。
六千块钱我跟刘勇胜一人拿了两千,跟班的两个兄弟一人一千。
其实还可以多赢的,有几局我是故意输的。
刘勇胜带着我上了一辆厢式货车,高兴地说:“怎么样,兄弟,还行吧。”
我点点头说:“还行。要是想赢大的,明天要输,天天赢不行。明天我们买上五百斤肉,让人送到你爸那去。”
“五百斤肉,那可不少钱呐。”
“我说刘兄弟,你动脑子想想,要的太少,一看我们就没实力,谁跟我们玩儿大的,这叫投资。”
跟刘勇胜分开后,我回到家。
夏希程和麻若晨不在,在桌子上给我留了张纸条,说是带着麻若晨去老家了,连夏希锦都跟着一起去了。
我把电话关机,睡觉。
一觉醒来,到了晚上。开机后,就风倾给我发了条信息,没什么重要的事,没回。
到了刘勇气的场子,我们又吃又喝,天快亮的时候,再去了批发市场。赌局再次开始,今天没玩儿跑得快,换成了诈金花。
计划来的时候已经订好了。
输!
我跟刘勇胜一人输了五千多块钱。
我唉声叹气,不停的嘟囔着回去可怎么交代。
鱼饵已经挂好,就等着鱼上钩了。
第三天,我们还是输,但输得不多,一千多块钱,又买了些肉才回去。明天就该到了提鱼钩的时候了。
牌的玩法又换了,这次是比点。
跟我玩儿比点,就相当给我送钱,除了我之外,没有老千,我用了不少手活,我偷了六张牌,居然没人看出来。
这次我跟刘勇胜收获不小。
我输了五千,他赢了五万。
把钱分了之后,我们美美的走了。
接下来的三天,几乎每天我们都要赢走几万,这帮卖肉的也受不了,当我们再玩儿的时候,就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热情了。
反正目的就是赢钱。
当我们再去的时候,发现有两个陌生人入局,还带着眼镜,看到眼镜,我就起疑,所以我没出千。
押了几局,都是输。
刘勇胜频频对我使眼色,我知道他为什么着急,他输我也输。
找个机会去了厕所,刘勇胜也进来了,站在我旁边,回头看看蹲坑处,没人,小声问:“兄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摇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那两个戴眼镜的没见过,一会儿回去多注意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