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群再次围了过来,车也倒了,汪世明像死狗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我们三个对付几十人,如果是精神好的情况下,问题不大,但此时我们都受了伤,尤其是我和边涯都是内伤。
这都怪我,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汪成明的能力超出我的想象,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就把夏希程也叫来了。
我边打边说:“老边,对不起了,恐怕今天你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边涯一脚踢飞眼前的人,“这才痛快,我们兄弟打出去!”
汪汪的狗叫声响起,保安立刻朝着四处分散,两条体型巨大的卡斯罗犬,终于我把枪掏了出来。
枪是那个受伤的警察的。
本来我想事情结束后,把枪送回去,子弹只有一发了。
边涯一看有枪,大喊一声:“拿来!”说着,抢过我手里的枪,连瞄准的动作都没有,对着其中一头就开了枪,子弹正中头部,狗一头栽倒。
另一条狗疯狂地朝着我们冲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大门处冲进一辆车,轰鸣着撞向保安,保安纷纷逃命,卡斯罗犬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一看,汽车一个甩尾,“砰”的一声,卡斯罗犬就被撞飞了十几米远的花丛里。
麻若晨和金典下了车。
金典功夫不怎么样,但对付一两个保安问题不大,但是麻若晨打群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手上戴着手刀,所到之处,惨叫声连连,保安被彻底打傻了,纷纷逃走,麻若晨身轻如燕,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倒下了十多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夏希程从车上大喊:“快上车!”
我和边涯把汪成明抬了车,麻若晨向前一窜,钻进了副驾驶。
车冲出了公司大门,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陆雪颜担忧地问:“他们会不会报警!”
“保命要紧,还管什么报警,老夏,去秘密住处。”
“好嘞!”
汽车快速行驶到南门收费站附近,拐进了胡同。
这里的路况和老铁街没什么不同,设施很差,主要是有藏车的地方。胡同的尽头有个隐蔽的厂子,可以把车开进那里。
大约一个月前,我让夏希程找的,为得就是有一天发生什么突发情况,有地方可以藏身,而且什么都有,吃的,用的,衣服样样俱全。
我们打开门,朝四周看了一眼,没有人,轻轻进了房间。
因为我们受了伤,我给风倾打了电话,让她给我们找个私人医生过来,带好外伤用的药。
她很焦急地问:“你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在电话里说:“你先不要过来,我们跟人火拼了,不过没事,你正好在外面帮我打听一些消息,有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私人医生过来,给我们上药了。医生一边上药一边观察着我们每个人,我朝着边涯看看,边涯又看看金典,金典看了看麻若晨。他给我们的感觉都一样,鬼鬼祟祟,有问题。
上好药后,医生没收钱,匆匆离开。
我对麻若晨说:“戴上面具,我们走!”
换了全新的面孔后,我们离开胡同,去了对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厅,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好几辆面包车冲进胡同,但一会儿就出来了。
夏希程骂了一句:“原来她也靠不住。”
我摇摇头说:“不是。是她的身边已经安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