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具体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沈青的处境极其危险,甚至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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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伸出手抚摸着二少爷惨白消瘦的脸颊,柔情暧昧的问:“怎么样,你高不高兴?”
二少爷收回目光,再次用憎恨厌恶的目光瞪着面前的女人,她的脏手又在触碰他的身体,简直是恶心死了。
“驸马,身上还疼吗?”
长公主的手抚着二少爷的脸颊,轻佻的抚过脖颈,极其暧昧,流连往返在他的胸膛……
忽然!几根手指用力往下一压,瞬间二少爷痛的闭紧眼睛,咬紧牙关,无限的痛楚。
长公主呵呵的笑,当她把手抬起来的时候,二少爷白色的中衣上已经渗出了血渍。原来他胸口有伤,那不用说了,肯定是拜长公主所赐。
麻药让二少爷不能出声说话,只能无声的瞪视着长公主。他为人清高又倔强,隐忍着,也不肯屈服。
长公主笑靥如花,却恶毒到至高境界,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慢慢的伏地身子,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压二少爷的伤口。
哎呀,疼的惨绝人寰……
可想而知,身上的伤口被人这么死命的按压,那会是什么滋味啊?
折磨人的手段,软硬兼施,就是想让二少爷乖顺、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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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垂下眼眸,不忍再看了,也不敢出声阻止。她说的越多,长公主就会越恨,更变本加厉的折磨二少爷……
长公主回头撇着她,“魏雨清,怎么了?心疼了?”
沈青平静的转头,冷漠的看一眼床上的二少爷,无所谓的态度。
“公主说笑了,我为什么要心疼?这是你的驸马,他死活都在你手中,与我无关!你继续吧!”
长公主挑眉,带着嘲讽的问:“哎呦,你好狠心啊!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怎么你对他如此绝情呢?”
沈青:“那是他一厢情愿,自以为是!他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我根本懒得搭理他!”
长公主回到床边,俯低在他身侧,“驸马,你看她多狠心啊!你真是痴心错付了,她这样无情无义,我帮你把她杀了,好不好?”
二少爷根本不理,眼睛只看着沈青。
长公主看到二少爷对沈青的痴样,嫉妒的要发疯发狂,眼中越来越憎恨,可是语气却依旧那么绵柔诡异。
“驸马,你的麻药没有完全解开,你眨眨眼睛就行!你眨眨眼睛,我就帮你把她杀了,好不好?”
二少爷对长公主完全视若无睹,她吼也好,哄也好,打也好,杀也好,反正他根本都不屑去看她一眼。
他越是这样硬气,长公主就越恨他,甚至在这种憎恨中还有着一种变态的爱。自己的驸马对别的女人如此的痴情入骨,让她又羡慕又嫉妒,最后衍变成一种疯狂的执念。
夫妻十年,她对驸马从忽视到重视,再到现在的囚禁,她可能也是走火入魔了,绝不肯放手。即使是冒着天大的危险,也要把他从半路上截回来。
长公主突然俯下身,捧起二少爷的脸颊,语气变得特别恳切,甚至还带着卑微的恳求:“驸马,你让我把她杀了,我就原谅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