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知事看了我半天说:“你懂个屁。”
这是我扎到了他的痛处了,还是……
我去少小年的杂货铺,喝酒。
少小年说:“皮知事这是官匪同鼓呀!”
我就是怀疑这一点。
这就可怕了,这个皮知事是真该死。
少小年说:“皮知事在一个村子里,有一个粮仓,很隐蔽,几乎很少有人知道,我让人盯了一个月了,送粮过去的时候,发现的。”
我说:“弄他?”
少小年笑起来说:“先把这匪鼓给他弄了,还有就是城团,断了他的手臂,这个你做计划。”
我点头。
这少小年有点恨劲儿。
我也担心,抵制军的训练情况,实战是没打过,这些匪鼓,可是不一样。
我天黑后去抵制军那边,和冯立国说了这个事儿。
他说:“计划我先制定出来,您审,之后我就操作。”
我也担心,第一战如果败了,那是军心大动,后面的事情就不太好玩了。
官匪同鼓儿,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那个皮知事也是太特么的不是东西了,坑货一枚。
但是,我现在要哄着。
晚上,去皮知事那儿,送过去一幅字画儿,值个二三百大洋,这货就喜欢这东西,我想,你先给我存着。
皮知事竟然请我喝酒,聊了不少。
我说:“这匪患不除,城不安呀!”
皮知事说:“你懂什么?有匪才安全,不然他们闲着就造反。”
我心想,你特么的到是安全了,王八蛋。
我哄着,架着。
喝完酒出来,我想全吐出来,恶心。
粮食运到了抵制军那边的当天半夜,城里那两个官商鼓儿就被抢了,两家人全被灭掉了。
这两个人就是不怎么太尿皮知事的人。
这皮知事,真是没看明白,他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匪鼓是乱打的,不是官鼓儿,商鼓儿,市井鼓儿,还有一个规矩,他们没有。
冯立国早晨就来找我,说盯住了,在东山里,有四五百人,装备很全,想找不太容易呀!
地势复杂,看来是有懂的人。
我说:“今天晚上,你带我去看看。”
冯立国一愣,说:“太危险了,有什么事儿,我自己去办。“
我摇头。
我和少小年说了。
少小年说:“这样,如果能收拾住这些匪鼓,回头就收拾城团,把老皮给干了,占城。“
我心一哆嗦,这是玩大的了。
我和冯立国进山,我看了地势,确实是难打,攻进去不容易,但是这是机会。
我转山,后半夜,在山顶处,我发现了一个水池子,在山顶。
我让冯立国跳下去,看看有多深。
冯立国下去,往下扎,半天上来说:“没探到底儿。“
我看着这个水池子,二百多米平,从这儿下去,正好冲到土匪的窝儿里去了。
这个匪鼓儿的头儿,是有脑袋,但是百密一疏。
我说:“在这面山体处,下面五到六米的地方,炸开,你看有难度没有?“
冯立国看了半天说:“加大药量,没问题。“
我说:“齐活,回去。“
冯立国也明白了,说:“真高明。“
回去,开始准备。
少小年说:“有多大的把握?“
我说:“变数是太多,如果没有变数,是百分之百了。“
少小年说:“干。“
我也是哆嗦。
准备了两天,带着抵制军一千人,就钻了山。
我带队,少小年也带着人,在城里,控制着城团,别被包了,这皮知事可是和匪鼓合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