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阳的惊鸿剑是沈诚舒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削铁如泥,轻薄如蝉翼,闻名于华夏大陆。
若是单独论功力,陈瑾初略胜一筹,但是,加上白从阳手里的这件宝器,陈瑾初应对起来并不轻松。
就在二人打得难舍难分、昏天暗地之际,一道光线飞射过来,有人将二人强行拉开,确切地说,是劈开,但凡这二人躲得慢点,就是非死即伤。
是沈诚舒来了。
“在寺庙打架,你们是嫌闹得动静不够大?”声音沉静中透着冷意。
陈瑾初才不管他怎么看待,但白从阳脸色却异常难看,众人皆知她是沈诚舒的未婚妻,而是即将迎娶,对沈诚舒而言,她白从阳应该是自己人,当受到偏袒和爱护,然而,沈诚舒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各打五十大板。
他方才分开二人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偏袒白从阳,他若是偏袒,白从阳也不至于踉跄数步,差点摔倒。
白从阳心里不服气: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还有需要借助自己娘家的地方,他怎么能这样?
沈诚舒的行为瞬间拨动了她敏感的心弦,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陈瑾初看了看手中已经断掉的盘龙棍,道:“既然沈大人主持公道,不想让我们再打了,那我走了?”
沈诚舒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这句话问得陈瑾初一头雾水,自己和你很熟吗?
“没有!”陈瑾初冷笑道,“不拦着?那我走了。”
作为一个宗师境的人,她现在也可以飞檐走壁。
她飞身而去,被发现背后有人跟着。
待出了灵光寺,陈瑾初停了下来,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沈诚舒道:“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不计前嫌。”
陈瑾初骂道:“你是脑子有病吧?我为什么回到你身边?我和你之间有什么美好的过去吗?再说,你这种男人,睡了那么多女人,我嫌你脏!”
沈诚舒这么说,真的让她相当恼火,这男人脑子有坑啊!
“我在大殿上那番话,也是为了维护你。”沈诚舒道。
陈瑾初冷笑道:“你那么说,是因为叶扶苏给你开了其他条件吧?加上我的条件,怎么算都是你占便宜!”
“你以为叶扶苏开的条件能让我放过羞辱他的机会?你以为你那几句只言片语就能吓唬到我?”沈诚舒一边说,一边慢慢靠近,“跟了叶扶苏这么久,也没见变得更聪明。”
陈瑾初冷道:“那是我的事。太傅若是没什么事,还是不要说些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的话讨人嫌了。”
沈诚舒冷笑道:“你得罪了夏楠笙、白从阳,你以为叶扶苏护得住你?”
“那是我的事,不劳您费心!”陈瑾初冷笑道,“倒是多想想您自己,还有多少颗活棋能用!”
沈诚舒道:“只不过是跟了叶扶苏一段时间,也有样学样、目中无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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