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奇耻大辱。
花朝阳打发走任增寿,翘起二郎腿,整个人倚在药兽身上,双手抱胸沉思下步该做些什么。
她来这里三年,与魔君渐渐从敌我双方水火不容,衍变成了能够和平相处的睦邻友好关系。着实费了不少脑细胞。
她可从来不知魔君骨千山竟然还是耽美系。
更不知离炎是从了还是抗着呢?
按说魔君的实力不至于让离炎无从招架。
难道是受了重伤?
花朝阳思至此处,再也无法安眠。
夜色沉静如水。
一道黑色身影如一滴浓墨,溶入黑暗中。
翌日,朝阳府里早早喧嚣起来。
以胡来为首的徒孙们,各带亲信,武装完毕,等待出发。
花朝阳特意换上一身月白色的道袍,晨光下白的刺目。
胡来一拍脑门,灵光乍现,冲着花朝阳急急的作个揖,留下句:“师叔祖稍等片刻。”
花朝阳抬手刚想以“时不待我”拒绝,胡来已经一熘烟跑没影儿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正要收回,却被另一只大手握住。
“花大祖宗,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去惹骨千山。
花朝阳看了眼屈尊降辈儿,用商量的语气,与自己说话的阎青,夺过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质问他道:“谁把你放出来的?”
阎青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直接抛出筹码,来诱她听话:“你不去魔君府,我告诉你离开魔界的办法。”
“你确定有办法离开?”
“我确定。”
“好,很好。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从魔君府回来再审他。“
阎青还想再阻拦,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想起昨晚花朝阳哄他喝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汤,犹自后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