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归云阁排队的人一听,秋月阁也有胭脂膏,都心存疑虑。
没排上号的人,便都纷纷跑去秋月阁那边排队,果然只要排队进入秋月阁,就拿到了胭脂膏。
这些小厮丫鬟都高高兴兴地回府复命去了。
孙折柳见苏舞琴那边大排长龙,担忧地问苏浅言:“姑奶奶,您瞧,那边开始抢客了。”
“没关系,让她抢,咱们是物以稀为贵,她这是在砸自己的招牌。”苏浅言淡定地说。
看到苏浅言这么淡定,孙折柳便不担心了,继续高高兴兴地招呼客人去。
宫里,各宫娘娘都命人出去归云阁买胭脂膏,有去晚了,怕被责骂的丫鬟则去了秋月阁买。
江霏丽虽然讨厌苏浅言,但她也是爱美之人,宫里人人都去买,她也不能落下了,便让人一早出宫去买。
不过,买回来的胭脂膏,都冻住了,一点也不滋润。
“什么玩意?苏浅言就卖这个?”江霏丽将那胭脂膏扔到丫鬟的头上。
那丫鬟吓得跪下来说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归云阁一日只接待五十个客人,奴婢一早去了,还是没排上号……所以,去了秋月阁买……”
“这是秋月阁的东西?”
“是啊娘娘!”
“没用的东西!这东西都冻住了,怎么涂,本宫问你,怎么涂?”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今夜就去排队!”
“滚!”江霏丽没好气地说。
过了一日,那丫鬟的确是半夜就去排队,可惜了,进入之后,因为消费不够,所以又买不到,只好回宫问江霏丽申请银子。
拿了银子,又够早去排队,第三日她才买到一管胭脂膏,回宫复命。
江霏丽涂着苏浅言做的胭脂膏,很是满意。
“你说,这苏浅言怎么就这么能耐,做出来的胭脂膏,这么好呢?天气寒冷,竟也不会冻住。”江霏丽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
清河说道:“娘娘,这苏浅言的确有能耐,听闻现在一管难求,所以价高者得。但凡进得去的,都不是为了吃饭喝酒,也不是为了看歌舞,都是各大官人为了博夫人一笑,让人去买。”
“而且,听闻,她还做了别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奴婢也没打听出来。总之,很是神秘。”
江霏丽一听,拧眉说道:“你再让人拿着银子去排队。年关将至,各种晚宴,本宫的妆容可不能输给别人!”
“是。”
眼看过了两个月,年关已至,冬日的雪越下越大,余雨霜冒着风雪来找苏浅言。
“言儿,你可有承礼的消息?”余雨霜问道,“这年关至,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一封信也没有。你这里也没有消息吗?”
苏浅言摇摇头:“没有。”
“你们吵架了吗?”余雨霜着急的问。
苏浅言想了想,他们没有吵架。
只是顾承礼走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没有吵架。”苏浅言说道。
“那就怪了,不知道人去了何处……”余雨霜绞着帕子,“若他有消息回来,你记得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