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按了两下“零”和一下“一”。
镜面上，突然浮现出了许多文字。
【震惊，七星门戴长老居然有这样的过往】
【生活在西域的百姓真是猪狗不如，尚且还不自知啊】
【知守观的黑历史】
【垃圾知守观，拖累我联军的进度】
“这些都是标题，您对哪个感兴趣，直接点击屏幕上的文字就好。”
“如果您想回复或者发帖，也可以根据屏幕上显示的提示进行操作。”
知守观的女修士再次出言解释。
“您还可以下滑一番，刷新论坛页面，会出现新发布的帖子。”
“旧的帖子也还会在，但你需要上划才能找到。”
虽然江澄很想看看戴笑愚的过往，也对骂西域的帖子有些义愤填膺。
但人家知守观的姑娘，长得又好看，声音又温柔，还对他这么耐心。
他一时也不忍再浪费对方的时间。
于是，江澄依言用手指下划了一道。
屏幕上的字，果然更新了！
【无量山坏事做尽，居然把盟友给炼成了域外天魔！】
【原来五灵教下一任掌教，居然跑到西域帮助无量山？】
【五灵教首鼠两端，不可信！】
【揭开五灵教的过往，带你走进更真实的圣地】
【五灵教早点毁灭吧，还占着圣地的名额干什么？】
江澄一愣。
怎么最新的帖子，都是骂五灵教的？
这论坛，便是知守观自营业务，是根据戴笑愚的建议弄出来的。
而舆论转向讨伐五灵教，便是陈长生的小试牛刀。
虽然用戴笑愚的话说。
黑红也是红。
可也没有谁愿意天天挨骂。
之前是为了宣传手机。
现在，差不多也该把知守观的风评，改一改了。
其实，想要扭转一个人的观念，让他对自己的恶感消失。
并不是要向对方证明自己有多好。
对方已经先入为主，再怎么证明在对方眼中，也只会认为是狡辩。
最简单的方法，是告诉他，还有比你更烂的。
比如销售，多半都会对客户说。
“我们的东西还贵啊？那个公司的产品比我们更贵呢。”
陈长生心思通透，自然早就悟出了这个道理。
所以，他选择了五灵教。
光“蛟士入魔”和“两面下注”这一点，都足够知守观操作一番。
而且，相比知守观，五灵教在凡俗间的名望本就越来越低。
他们都被许多人，认为是一流门派，而不是圣地了。
是个很好的比烂对象。
至于五灵教的抱怨？
随便他们。
毕竟，知守观这些帖子的内容，大部分都是事实。
用戴长老的话说。
黑红也是红嘛。
五灵教一方，自然暴跳如雷。
论坛里，常有五灵教的骂战。
只是，这些帖子出来快两日了，也没有人去找知守观高层抗议。
倒令陈长生有些疑惑。
他们要做什么？
陈长生不知道。
五灵教的左兴业，已经找到了戴笑愚。
“戴长老，这些玩意儿，是您提议弄出来的。”
“您不帮我们做个主？”
“我们五灵教，没有惹任何人，却沾了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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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发晚了，今天早上头剧痛，实在醒不来，我打算下午去看看医生，如果5点没发，就稍微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