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几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胡天洲逼开几人,手甩了过来,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愣是打得响天震地牙齿乱飞,把看热闹的旁人吓得目瞪口呆不敢吱声。
几个人还想阻止。
刘良佐却忙张开双手拦住了几人,低声道:“不可!咱们不能动手,会惹上麻烦的。”
“为什么?”
几人不解。
刘良佐低声道:“他,是祖大人的结拜兄弟。”
“什么?”
几个兵痞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猛地看着正掐着那个叫姓孙的脖子的胡天洲。
终于。
胡天洲手一松。
被打得满嘴鲜血的那家伙身子摇摇晃晃的瘫倒在地。
胡天洲转身,径直走向了那名看呆了的年轻伙计,掏出了一根白色手巾,一边低着头擦着手,一边淡淡问道:“听说里面有了位子……”
“没没……”
“嗯?”
“有有……有的……”
“我和我朋友能去吃饭了吗?”
“可以可以!”
伙计也不傻。
胡天洲一番动手,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那出了三十两的几个年轻人身份不一般,但其中一人被打时,几人却只干站着不敢插手,显然是对胡天洲忌惮。
他忽然明白眼前的胡天洲身份背景绝对也不一般,连忙客客气气的做着请的姿势。
他到做事也周全,临走时还想把那三十两银子还给刘良佐,却被胡天洲一伸手抢了过去。
伙计苦笑一声,在刘良佐阴冷憋屈的表情中,带着胡天洲白荷花两人进了酒楼走向包间。
伙计楼梯前走着。
“你又惹事了。”
白荷花无奈道。
“怕了?”
胡天洲笑道。
“我能不怕吗?他们不敢惹你,但我担心他们找我这个女人家的麻烦呀,我要被他们坏了,我找谁啊?”
白荷花一脸担忧。
“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想要报复尽管来!我包他们有来无回,现在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想想等下我们要吃什么吧!”
他笑呵呵的拍了拍白荷花的肩膀。
……
门口。
刘良佐等人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人扶了起来。
其中一人拿出了一个透明瓶子,拧开了瓶盖,将清凉冲鼻的味道在受伤之人的鼻子前晃了晃。
很快。
这人清醒了过来。
他一把推开了刘良佐等人,恼恨的看着他们:“你们这几个混蛋,老子被打,你们竟作壁上观?简直可恶!刘良佐,不是你先惹的那家伙吗?怎么老子被打了?”
“……”
刘良佐翻了个白眼。
你能不被打吗?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可你说的那些话,是冒犯人啊。
刘良佐说出了胡天洲和祖大寿间的关系,不过,这个被打的姓孙的人短暂惊讶后,依旧怒不可遏。
“我不管!”
他手一挥,抬头看了一眼宴宾楼,冷哼道:“特娘的!老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打过?那混蛋就算是祖大人结拜兄弟又如何?老子还是扬州首富苏贵的大外甥呢,更是堂堂扬州卫百户,麾下百名勇士,我今天非整死他不可!”
“算啦,你没办法的,之前你那姨父苏贵就在胡天洲手上吃了亏,他又和祖大人那般关系,你搞不赢他的。”
刘良佐阴阳怪气道。
“搞不赢?小看老子是吧?老子今天非得试试,你们在这里看着,老子现在就去叫人!”
说着。
姓孙的便和另一人一瘸一拐的向远处跑去。
刘良佐回头看了看酒楼,嘴角一斜,眼中闪过一抹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