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了!”胡天洲笑嘻嘻道。“我这人没啥本事,但就是能说嘛!你看我刚才一番话,你现在不也是好多了吗?”
“呵呵,你就吹吧。”
“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你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柳漪菲自然不信。
胡天洲耸了耸肩,无所谓一笑。
柳漪菲盯着对方出身,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不管对方是怎么说服的,但事儿肯定是办到了。
夫妻俩说着家常话。
二女端着粥碗离开了。
没多久。
二女急匆匆的赶了回来,面露惊讶:“姑爷,小姐!出大事了!”
“怎么啦?”
柳漪菲奇怪道。
二女上气不接下气惊骇的看了一眼胡天洲,道:“刚才二女不是去外面倒垃圾嘛,结果,就听街坊们都在那里说着闲话呢。”
“他们说,扬州监守的老婆,昨天晚上死了!”
“听隔壁王婶子说,就在刚刚,官府贴出了告示,对于租税之类的税费收取全部减半,已经交了的,可以抵消下一次的……”
“大清早的,真是好事连连呢!”
二女没有忘记昨天杨夫人在柳府中的狂傲嚣张,各种指使人打东西,甚至对漂亮的小姐都下得了毒手,当时她就在心里诅咒对方。
当晚。
杨夫人就死了!
“怎么回事?”
柳漪菲心里一惊,神情复杂的看着胡天洲。
胡天洲嘴角一抽,笑了笑道:“可能……是昨天晚上我跟他们两个聊了会天,而那那个杨夫人原先在京师时就做下不少冤孽,经我一番开导,过于内疚,所以就内疚而死了吧!反正,那个臭女人死了,也算报应了。”
“嗯。”
柳漪菲皱了皱眉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好吧。”
片刻后。
柳漪菲长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以后没人会来找我麻烦了,终于用不着给商团添乱了。”
她原本打算如果杨夫人继续找麻烦,就准备把这件事跟沈万三说说,说不定沈执事有办法从中调和。
昨天她被羞辱,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被涂满胭脂的脸,而是担心杨夫人利用杨监守对胡天洲和老爹出手!
“别担心。”胡天洲伸手抓住了柳漪菲的手,认真道。“漪菲,不管是这死去的杨夫人,还是以后别的什么夫人,只要她们敢欺负你,我就敢让她们好看,我会永远守护你,守护柳家的!”
“你……”
柳漪菲看着胡天洲这正儿八经的模样,忽然惊骇道:“不会吧,难道杨夫人的死是你……”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么……”胡天洲也没想隐瞒这件事,让她知道自己出手狠辣,其实也是让对方有安全感的一种方式。
然而。
柳漪菲却突然嗤笑了一声,无语瞪了一眼他:“拉倒吧!别说你想对杨夫人怎么样了?杨监守身边那些高手也不是吃白饭的,你要真这么厉害,这些年又怎么忍得下来呢?”
她自然不相信胡天洲能逼得杨夫人去死了,只把这件事看作了机缘巧合。
不管怎样。
杨夫人一死,自己当前最大的麻烦也就解决了,只等伤好了,就可以全心全意回新华书馆工作。
胡天洲也不再多说,要是说出自己把杨夫人活活打死,说不定还得把婆娘吓一跳。
“以前是以前,过去是过去!你且记住,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欺负对方一辈子。”
胡天洲咬着牙。
“行!”
柳漪菲露出了一丝笑容。
与此同时。
柳家祖宅。
这一两天柳家人基本就没出过门,全部躺在床上养伤。
不过。
柳家到底还是有点钱的,尤其涉及到自己身体,花钱花得更加大方,请来了一位名医,开了一些药,让他们的膝盖伤好了不少。
几个身体不错的男男男女能基本行走了。
家主卧房。
柳老爷子正跟一个柳家后辈说着话。
柳家后生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