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另外一个先被喂了药的商队成员同样和于四林一样哗啦啦的吐了一地,他应该是中迷药中的比较深,所以和于四林比起来药效起效的时间比较长。
于四林睁开眼睛又被自己呕吐物的味道熏的恶心了一下,“呕……啥味儿啊这是……呕……”
于德在旁边儿脱了自己沾上呕吐物的褂子,团成一团扔到门边去了,等会儿再收拾,他得先和爹和二叔把这些商队的人给救醒,“四叔,你自己不带嫌弃自己的,我都没嫌弃你。”
于四林现在的感觉就是浑身没有力气,动一下胳膊都费劲,他虚弱的说,“我睡了多久……”
于二林打趣的说,“十几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就要给你准备棺材了!”
不过事实确实如此,虽然说昏迷几天没啥事儿,但人一直昏迷下去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早早打副棺材埋了,省的受罪。
即使浑身无力,脑子也不甚清醒,于四林还是能条件反射的回怼于二林,“我呸!你个憨老二就不盼我个好!”
于二林很满意,还能骂人,看样子躺十几天脑子没躺坏。
很快,商队其余人也全都救醒过来,还有他们顺带救回来的多余的两个人也醒了过来。
这两个人一直昏迷着,苦夏也不能把这两个人随便一扔,就顺手把他们一起都带回来和于四林他们放一起了。
这会儿功夫醒了,自然得好好问问他们姓氏名谁,家又在哪,怎么被绑匪绑架的。
这俩人看穿着打扮不是特别富贵,但一定也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的衣服料子很细滑,身上的银钱早就不见了,就剩下一个空空的绣着精致花样的荷包在身上。
其中一个男的说,“我们两个是金风楼的伙计,这次出来是替东家去北山县看货,哪成想半路遭了匪,货没看成不说,还把东家交给我们的定金给丢了!”
这位伙计越说越懊悔,痛苦的锤胸顿足。
另一位伙计苦着脸说,“不知道这次回去要怎么跟东家交代,临出门前我们跟东家打了保票,一定能完成任务,现在却……我们真是太没用了!”
于大林安慰他们,“你们先别急,你们现在已经到北山县了,你们要去谁家看货?我们于家别的不敢说,在北山县还是有点能力的,我们可以帮你跟对方说说情。”
金风楼他知道,和他家一样是开酒楼的,不过比他家可早多了,听说是二十几年前就有了,好多城都能找到金风楼的影子。
两个伙计惊喜的问,“于家?就是北山县那个于家?那个种粮大户的于家?”
“是啊,你们难道是要来我家看货?”
这方面东西于大林不管,所以不知道于家和金风楼有没有生意往来。
“是啊!我们就是要来你们家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