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祸端的制造者,就是眼前这面若观音、心如蛇蝎的时伊雪。
别说时伊雪想让他臣服于她,做她的面首了,就连多看时伊雪一眼,沈飞沉都觉得晦气。
沈飞沉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时时刻刻不想杀了时伊雪。
但是他身上却被下了手脚皆软的软骨散,日日生活都需要别人伺候。
沈飞沉羞愤难当,却又为了复仇不得不生生忍耐下去。
时伊雪自然也不是非沈飞沉不可,只不过沈飞沉当日在游园会上不留情面的拒绝让她心中生恼,这才设计做下了陷害沈家的事情。
但事实上,时伊雪的面首很多,过后她早就将沈飞沉忘在了脑后。
但是不知今日,时伊雪又想弄什么幺蛾子,竟然将她所有的面首都汇集在了一处,还一副挑选货物的模样。
“西照侯欲助我成事,但是这人也委实奇怪,竟屡次和我要一批青壮男子。”
“难不成……”
时伊雪嫌恶地拿着手指在鼻子前挥了挥,这才看着身旁的谋士说道:
“有龙阳之好?”
时伊雪身旁的谋士看着不过二十七八,长相也很是俊俏多情,此刻听得时伊雪问她话,便顺势坐在了时伊雪的身边。
一双大掌顺着时伊雪玲珑有致的身子不断往上滑,待来到那山丘之上,更是揉捏起来。
“皇女想那么多干什么?”
“既然西照侯想要这些人便给他算了,毕竟比起外面要从他那里得到的助力,区区一些男子算得了什么。”
说话间,这谋士大掌狠狠一捏,时伊雪的一双美眸中顿时泛起水雾,脸颊飘红,小嘴微张。
“还是皇女你舍不得这些男子?”
时伊雪对这个谋士的动作十分享受,甚至还顺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身体,声音娇媚地说道:
“庭深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的心中有谁,庭深不是很清楚吗?”
被叫做“庭深”的谋士闻言,故作不满地伸回手,指着大殿上跪着的面首说道:
“既然皇女心中有我,这些人又算什么?”
“还有听说皇女昨日才从地牢中将那些本要运给西照侯的男子提了两个出来。”
“怎么,我们已经伺候不了皇女你了吗?”
时伊雪的快感被突然中断,双眼之中满是水雾,她攀着傅庭深的身子,柔弱无骨地贴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
“庭深若是不开心,便赶他们走就行了,在我心里庭深是最重要的。”
“这些人不过只是玩意而已。”
“那两个人也不过本宫看着有趣,庭深不想见就把他们扔回去好了。”
傅庭深背着时伊雪的眼眸中闪过嫌恶之色,但是声音却显得欣喜起来。
“我就知道,在皇女心中我才是最重要之人。”
时伊雪媚笑着躺在傅庭深怀里。
“那是自然,毕竟本宫的大事,还离不开庭深的辅佐啊。”
傅庭深大掌捏着时伊雪小巧的下巴,语气不满道:
“难不成皇女心中只看中我的助力?不看重我这个人?”
“怎么可能,庭深在伊雪心中再重要不过了。”
时伊雪主动将自己的红唇献上,一时之间,二人还不避讳地在这大殿之中行那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