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斐立即跑开。
傻子才要跟展月鸣干架呢。
展月鸣今晚心情不好,所以,他要揍人!
阿厌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离开,嘴角的笑意仍未消散。
她挺喜欢天元宗的,也喜欢天元宗的人。
待大家都离去以后,临屿带人进来将屋内的狼藉收拾干净,他留意到闻清辞眼底浮现的笑意,想到今晚闹出来的动静,嘴角也跟着勾起。
少主很久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
闻清辞松开握住阿厌的手掌,他想到叶长歌拿过来的木盒子,也没有避讳阿厌,直接找到木盒子,将其打开。
是一枚通体温润的圆形玉佩。
玉佩上面刻着繁琐的花纹,玉佩的中间,则刻着一个象征着身份的名字。
闻城子。
阿厌凑过来,她的视线落在闻城子这三个字上面:“清辞,这是什么?”
“闻城子。”
闻清辞将玉佩收好,跟阿厌说了一下上面的名字。
这是他父亲在天元宗的玉佩,也是现今世上他父亲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了:“他是我的父亲。”
阿厌哦了一声,瓷白的脸颊有点红润:“原来,清辞的父亲叫闻城子啊。”
闻清辞将木盒合上:“嗯。”
当晚,天元宗格外热闹。
听围观的弟子说,三长老跟四长老斗了一晚上,打了几百个回合都没有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