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天元宗修行的弟子很多都是在家里就上过学堂,或者是跟着夫子学过几年书的,因而,弟子们的字就算再难看,也算有一个极限摆在那里。
他倒是没想到阿厌从未接触过。
既然是初学者,他确实不应该计较字的好看程度,再者而言,阿厌在承认错误这方面的态度还是诚恳的:“以后,把每日学的内容全部抄写百遍。”
如此一来,阿厌的字应该会有所长进。
阿厌小脸一垮。
她的手到现在还酸着呢。
寻夫子让阿厌回到座位坐下,尽管很不想再看阿厌的字迹一眼,可寻夫子还是将阿厌抄写的宣纸放在一旁,没有当众给阿厌难堪,再瞧了一眼闻清辞:“听说你跟阿厌住一起?”
闻清辞起身:“是的,夫子。”
寻夫子暗自思量。
闻清辞自小出身极好,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像这些课程,闻清辞压根是不需要前来学习的。
且闻清辞无法修行,也就可以腾出时间来辅导阿厌。
想罢,寻夫子便将教导阿厌的重任落在了闻清辞身上:“既然你们住在一起,那么,你多抽出一些时间来教导阿厌,让她尽快跟上进度。
还有,阿厌的字,你要监督她平日里抓紧多练练。”
闻清辞拱手行礼:“是。”
交代完阿厌的事情,寻夫子将书籍翻到教过的地方,把昨日学过的内容温习了一遍。
不一会儿,课堂里再次响起朗朗书声。
阿厌跟着一起读,再学着弟子们的模样摇头晃脑,然,仅仅读了两遍,她的睡意再次来袭。
闻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