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冲出面为他说话:“元师兄,闻清辞是你的师弟,难道徐岩就不是吗?”
“……”
元斐握剑的手未松。
当他蠢吗?
这种撇干关系的说法,谁信谁没脑子。
方必清望着那几具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尸体,听着孩童妇孺的哭声,再看骑在马背上的徐涟时布满杀意。
他知晓阿厌跟临屿都很担心闻清辞的处境,便道:“阿厌,临屿,你们先去找闻师弟,这里交给我们。”
叶长歌与琴襄也拔出佩剑。
他们一行人皆不是寻常之辈,徐家再嚣张,也不敢拿他们怎样。
阿厌:“好。”
临屿:“多谢。”
“走?”
徐涟布满茧子的手指落在苍皿剑上。
苍皿剑适才经过了鲜血滋养,寒光极胜,美中不足的是,那只是几个百姓的鲜血。
若是修行者的便更好了。
“我徐家隐忍多年,挖空心思才设计出这场迎亲的好戏,而今,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把闻清辞弄走,你们觉得,我会让你们有反抗的机会吗?”
叶长歌:“你什么意思?”
方必清等人意识到不妥,尝试着凝结周身真气,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力气。
元斐咬牙:“卑鄙!”
展月鸣捏紧拳头:“无耻!”
临屿眸色布满担忧:“想来,他们是在客栈就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