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万里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侯佩琴的去路并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需要佩琴先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父亲请问,女儿但有所知必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侯佩琴微微一愣,止住脚步后对候万里行了一礼后应道。
“在回来的路上你是不是跟范康说过侯家前三条家规?为什么要胡乱捏造家规,在外人面前抹黑为父?”候万里的脸色逐渐变的深沉,就连声调都比平时说话时高了好几度,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以如此语气和侯佩琴说话了,之前的那次还是后者当着陆展望的面说出那句有悖伦常之话的时候。由此可见他对侯佩琴今天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所以才一反常态的厉声责问这个一直疼爱有加的宝贝女儿。
哪知侯佩琴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谎言被拆穿后的尴尬,更没有被候万里的气势所吓倒,反而两眼发光并略带兴奋的反问道:“范康是怎么跟您说的?他是不是劝您更改那两条家规?”
侯佩琴的反常表现引起了其余人的侧目,范康没好气的说道:“亏我还为了你与侯将军据理力争,要他废除这独裁般的家规。没想到你居然在消遣我。要不是最后我们察觉出其中的蹊跷可能就因此吵起来了。”
“哈哈,原来你真的这么做了,静儿妹妹果然没骗我。”侯佩琴忽然像个孩子一样一蹦老高甚至还拍起了双手,其天真可爱的模样与平时的造型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范康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一时间都忘记继续追问其原因,房间内只剩下侯佩琴那银铃般的欢笑声。
如果不是范康已经知道她原本的性格就是如此,只是因为以往承受的压力太大才不得不故意装出一副冷酷而又成熟的样子,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患有精神分裂的毛病。
“照你的意思,这是静儿出的主意?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范康回魂后半信半疑的问道,不明白侯佩琴此话到底是真是假。
侯佩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并支支吾吾的道:“能不能不说?”
一向疼爱小妹的侯永忠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帮忙求情道:“小妹可能是一时贪玩才与范康开个玩笑,既然没有造成恶略影响,不如就这么算了吧。范康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要不此事就此揭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