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进双手一摊:“我手里这也就只有这么一卷,想看啊?等着吧。”
“那两个后生,刚刚就属你俩叫得欢,这会怎的不出声了?”
张姓汉子老脸一红,硬着头皮问道:“掌柜的,不知这话本是哪位公子的大作?”
贾进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位写书的公子未曾署名。”
“我...我知道是谁写的!”那姓陈的汉子这会终于是回过了神来,颇为激动的喊道。
“哦?是谁?你且说来听听。”
“能用如此返璞归真的笔法写出如此大作的,咱京州还能有谁?”
“那必然是儒家学宫的颜子玉颜学首啊!”
......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书真不是我写的!”
“严妹妹,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一心一意,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的!”
儒门学宫,文曲阁,一名身穿青色儒袍的俊秀书生正拉着身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宫装女子。
“颜子玉,你这话对别的妹妹说过几次了?”宫装女子狠狠的瞪了书生一眼。
“真是第一次说,严妹妹,你知道的,我颜子玉从来不说谎话!”
颜子玉将胸口拍的砰砰响,心中又暗暗加了一句:“真的是今日第一次说。”
“那我暂且就再信你一回。可这本书你怎么解释?道首千金爱上我?呸,不要脸!”
颜子玉擦了把汗,脸色有些发黑:“严妹妹,你可知道那道首的千金是何等的女子?”
宫装女子冷笑了一声:“道首千金嘛,自然万般金贵,和你这儒门学首倒还真的是门当户对。不知你二人何时成那秦晋之好?到时候还请颜公子不要忘了请我前去喝喜酒!”
“严妹妹,这你就错了。”
“错了?我何错之有?”
颜子玉伸手将她按在屋内宽大的座椅中,说到:“那道首千金我前些年倒是跟夫子见过一面,确实是有些了解她的性情。”
“以我所见,她绝对不是这书中所写的性格,什么温婉可人,蕙质兰心,都与她沾不上边。要我说啊,她更符合那书里魔门传人的身份。”
“严妹妹,你仔细想想,这般性情古怪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为她倾心?再说了,在书里这么编排她,我是嫌自己活的不够长么?”
那严姓女子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也忍不住跟着点头。
“原来如此,子玉哥哥,是我错怪了你,还请...”
“哎呀,无妨无妨,严妹妹这是哪里的话,我颜子玉对你一片真心,又哪里会怪罪于你?”
“可是,子玉哥哥,我听家里仆役说,现在外城的百姓都在说这本话本是出自你手,我就怕说的人多了之后,你说不是你写的那也得是你写的了。”
“到时候这事如果传到那道首千金的耳朵里......”
屋内铜炉炭火旺盛,颜子玉却忽的感到一阵恶寒。
“他娘的,这是哪个挨千刀的要加害于我?”